那一双眼睛啊,圆溜溜的杏仁眼,蓄满泪水,却好似格外坚定,竟然还有直直抬起的一日,甚至就这么可称僭越地、定定望住了自己的少东家:
“即使很难,可这是个机会。
有机会做正确的事情,怎么会舍得、不去做呢?以后、不会后悔的吗?”
日头高了,阳光渐斜,恰此时分过窗扇,有一缕微光正落在她面上。
好奇怪,林怀章竟觉自己好像从不曾如此认真地与人对视,更不曾如此认真地透过一双眼睛,打量一个人的灵魂。
眼前的丫鬟实则面熟,但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
她每次来去匆匆,下跪埋、敛气屏息着请求。
所以他从不曾注意,她居然有这样一双热气腾腾、又清澈透底的眼睛。
是水,如镜。
他凝神长望,仿佛就揽镜自照,竟然看见避而不谈、不愿直面的他自己。
“我……也罢也罢!”
收起鸡矩笔,他接过书僮递来的带,起身捋平了衣裳,“她既心意已决……为人子女,为母亲一族洗刷冤屈的确是她本分。
我这个做弟弟的,也合该为她去父亲面前走一遭。
但至于父亲还拿不拿自己当她亲生父亲……”
他望向屋外夜色微朦的天,才挺起的肩膀忽地松垮下去。
“尽人事,知天命吧。”
“不成。”
林敛甚至不等他说完,斩钉截铁一口回绝:“她不能进宫。”
“陈家贩布制衣商贾之家,林家的嫡女、长女,如何能许给那贩夫走卒?”
“贩夫走卒?”
做父亲的斜睨他一眼,冷哼出声,“你自己成日和行商张家那小子混在一处称兄道弟,现在嫌弃商人低贱?林怀章,临时编的借口,会不会有些太拙劣了?”
不等他找补,做父亲地一甩袖子背过身去,声音接着就好像突然沉闷,或者说趋于和缓,甚至——如果林怀章并非怒火中烧的话,本应该听出其中有意掩盖、无从言说的复杂思绪:
“放心,她不会嫁作陈家妇;但、也不会入宫去做贵人娘娘。
实在不行……但这些与你无关。”
可惜,可惜。
林怀章从不曾安安静静听清他父亲训诫,更从来不曾听懂父亲苦口婆心的每一句道理。
他只怪叫:“我是她亲弟弟!”
就像以往每一次争吵一样,言辞激烈、双颊涨红。
此刻林敛眼中的他,莫不就是他眼中的长姊?同样自怨自艾,同样幼稚可笑。
空长年岁,枉读诗书,总以为自己是伸张正义的忠烈之士——他却不过只是个仗着父子血缘横耍无赖的顽童。
林敛甚至懒得再看他:
“思儿毕竟是钱家之后,身世牵扯复杂。
新皇登基朝中风向未定,这关头上你让思儿进宫,你是要为你的康庄仕途赔上思儿的一世幸福?”
一家之主略作一顿,声音已经极其凛冽冷淡,“林怀章,最近手伸得太长了。
少自以为是。
各人自扫门前雪,先管好你自己!”
“所以您是要儿子像您当年一样、作壁上观?”
一如既往的回应。
总是那些陈词滥调,亲儿子又得急声厉色再吼过一遍,什么他母亲本是出嫁之人冠了林姓本不应该遭受牵连,如不是她丈夫“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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