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可是!
这样风雅绝伦的活动,绝对不适宜搞一群赤膊黄毛大汉,手持恶俗的大红花,迎风挥舞,口里还“嘿哟嘿哟”
吆喝着,唱得也不知道哪国小调。
大阿哥攥了攥拳头。
默默地鼓励自己:不能比那个黄毛先退缩。
默念三遍,心情稍有平静。
望天。
他对自己感到很自豪。
今天,涨涵养了!
忍!
那小调成了大调。
那红花成了红布。
等等,这个锣鼓声音是什么,胤褆忍不住了回头看。
有人正在敲着锅铲搞配乐。
亨利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沈大夫!
您真有创意!
在船上钓鱼有什么稀奇,在噪音环境还能钓出鱼来这才是本领呀——等一等,我发现这个锅好像能敲出高音sao来!”
胤褆默默地转回头,突然余光看到了约翰同样惊恐的目光。
那个瞬间,胤褆发现,他一点都不记恨他了。
又听见沈如是道:“你们跟我学哦。
喊一句葡萄牙语一句英吉利语,再喊一句大清的话,这才公平!
ole-go-加油!
ole-go-加油!”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胤褆掩面。
只觉得拿着钓竿的手抖得呼啦啦停不了,恰似那骤雨过珍珠乱颤打新荷。
他回头,再一次对上了约翰视线。
两个天之骄子带着辛酸落拓不可言说的目光相遇了。
他们开始惺惺相惜,简直,就将抱头痛哭了。
这俩人各坐了几十分钟,互交白卷。
沈如是老气横秋一感慨:“看看海员钓鱼,看看你们,贵族呀!
还亏我仿照人家龙舟比赛搞的啦啦队呢。”
突然眼睛一闪提议了:“想不想加赛?”
两个贵族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状似身后有斑斓花纹南山虎,张牙舞爪北海蛟。
不敢招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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