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立刻就给她猜中,始作俑者好整以暇就在庆祥宫等着。
怎么方才散席时淑妃说要留下给太后说戏那蠢笨由头,她就没听出个不对劲呢?找由头赖在庆祥宫,等安排好的嫌犯拿到,立时作,抢先给太后上眼药。
瞧,这不道中已经跪了个小丫鬟,且馨妃还认得:良宝林身旁的翡春,骆芷兰似乎提过一嘴好高骛远不堪大用,没想到真能做出背主忘恩的蠢事;面前桌上高高放了包裹,内里有些药材,不知是偷窃还是怎得。
馨妃一眼看了大略,心下多有计较,也不理会淑妃虚情假意迎上前来请她秉公持正的笑脸,照面先托大骂了声不孝:
“不过是些奴才的事儿,再怎么以下犯上手脚不干净,也不该搅扰到太后娘娘座前。
淑妃你关起门来如何笙歌燕舞且不论,放肆到庆祥宫里,岂非太不应该!”
张口揭了伤疤捅了刀子,馨妃且不等她回嘴,自先奉了汤药上前,跪下只求太后娘娘平心静气,颐养天年才是道理。
“荣王殿下得天庇佑,未伤根骨,眼见便是大好,反而娘娘为此焦心劳神气血不济,妾惶恐!
今晚,不若妾留在庆祥宫伺候罢!”
这话说来多乖顺呢,站在后头坐也不是跪也不是那束手无策一个良宝林看了都得嫉妒。
方才昏定太后就几次三番喷嚏连天,这一回转进门,人更是萎在座上托了额头假寐无话。
淑妃想要趁机做主,馨妃才不接招。
当下以为擒贼擒王,讨好了太后便轻易逃过一劫,哪料人上座眸子恍然一睁,竟盯得馨妃无端心虚,向后险些将手中汤药撒漏。
“这是什么药?”
太后定定问。
馨妃不知何故,回身向庆祥宫掌事姑姑一望,见那头脸色不好双唇紧抿,又忽而想起身后正跪着的翡春、以及摊开摆在桌上那包袱里些许药材,虽仍不知前因后果,但已是怵不好回话了。
太后见了,当下忿然动怒,竟是扬手砸了药碗泼湿馨妃一身——那情形,简直当下就要怒斥“拖出斩”
——幸而后者不过是随良宝林匆忙跪倒一个四无丫头的无稽幻想。
不过有些缘由,木棠奇怪地猜了准。
太后娘娘一贯抬举馨妃娘娘,寻常或许敲打、至多胁迫,总不至于真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
除非……除非是真被触及逆鳞。
而对于一位母亲而言,有什么还能比她本该继承皇位、却如今无辜受伤的儿子更加紧要呢?“你、你们……”
太后急火攻心,当下甚至有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亏得掌事姑姑前后招呼,馨妃还顾念着将功补过;却最恨淑妃事不关己,一旁煽风点火,这才将前因后果讲了明白。
按她的说法,翡春出宫采买,不是一拍脑门自个做主要为主子求个身康体健,完全受人唆使、走贩私运往来于宫外药庄与宫内太医院,以次充好牟取暴利。
至于幕后主使,毫不意外该是她露华殿诸位,“恰巧”
正掌管着太医院的馨妃娘娘。
嚯!
原来佛口蛇心,你馨妃如此贪得无厌!
难怪荣王殿下伤病迟迟不愈,是尔等黑了心肝,欺瞒到殿下身上——还不认罪!
淑妃今日显然有备而来,言谈间太医院的证人也是到了。
翡春不是方才喊冤,道堂姐支招临时起意,良宝林不知与馨妃无关么?立刻就有她堂姐济容前来对峙。
至于说些什么,馨妃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
淑妃今儿个大张旗鼓,想必一切戏码台本毕竟是早都推演好了的。
倒是这济容,额外装出一副惶恐姿态,一口咬定自个师傅与露华殿有何勾结她不知,只是可怜她入宫以来便受师傅欺辱胁迫,要做些什么哪敢说不?不过今儿个是想翡春身为露华殿宫人,替自己跑一回去去换药材怕也分内应该……无论真情假意,总归那脑袋越说越低,声儿愈不可闻了。
翡春不可思议,当下眼瞧着就要作,淑妃却哪容她争辩:
“早就想说,你个小小鬼头谎话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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