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怎么干开这个了?”
“不干这个干啥?总得混口饭吃吧,有个事儿,炮仗在我边上卖裤子,他挂绳子上的裤子被人偷走了一条,你能不能给找回来?”
“谁?炮仗也来了?在哪儿?”
();() 炮仗以前跟着白峰混的时候,白峰也带他来过摸虎岭,牙锁自然也认识。
“在人堆里被围着卖东西呢。”
“那等会儿再和他聊吧,炮仗的裤子被人偷了?这个我好像没啥办法,我又不是警察不会破案,我上哪儿去找?”
“有嫌疑对象的,如果是惯犯的话你在摸虎岭混这样肯定知道,如果是偶然发生的话就只能认倒霉了。”
“如果是惯犯我知道,你说说嫌疑对象有什么特征。”
“最大的嫌疑对象是两个小伙,其中一个是豁牙子。”
“豁牙子?”
“他那颗豁牙有些变色,发黑...”
“我知道是谁了,这小子天生就不老实,废铁!
你去找找六指,这王八蛋应该是顺了峰哥朋友一条裤子,你给拿回来。”
“他要是不给呢?”
“大耳瓜子伺候他,还反了他了。”
叫废铁的家伙嗖嗖地消失了。
白峰从挎包里拿出一盒四毛五的精恒大扔给牙锁。
牙锁一看,好烟啊!
撕开封抽出一支又扔给白峰。
白峰又扔给他:“揣着,给你了,我不抽烟。”
“哥!
我怎么能拿你烟?”
“真鸡脖啰嗦,让你揣就揣着。”
牙锁给两个站在一边的小弟一人分了一支。
“牙锁!
结婚了没有?”
牙锁这个外号很有搞头,这个外号从小就伴随他直到现在。
据江湖传说,这货十多岁的时候有次在外面疯野,回家的时候他父母在地里干活锁着门。
这货就和锁头较开劲了,还发展到用牙齿去咬锁头的二货举动。
由此可以证明这货从小就是个虎根。
于是,牙咬锁这个称呼就成了他第二个名字,时间一长中间的咬字就消失了,最后变成了牙锁。
他的大名反而没几个人知道,就连白峰都不知道他大名叫什么,只知道他姓刘。
白峰进去的时候,牙锁还没结婚。
“还没呢,没人给呀!
都说我二流哗啦,不是过日子的人。”
这很正常,八十年代初的二流子屯大爷被人看不起不假,但不至于找不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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