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点的时候,李静一声惊叫。
“咱们的裤子被偷了一条!”
白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集市上,赶白集的人是真的存在的,如果摆摊的看不好自己的摊子,就有被人赶白集的可能。
尤其是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农村集市,这种事情是最多的,还形成了产业链。
但现在,这种事情还真不太多见。
白峰停下手里的活计,扭头问到:“炮仗!
怎么回事儿?”
“我们这绳子上挂的裤子少了一条,一条黑白格的裤子没有了。”
“确定?”
“确定!
绳子上挂的裤子是有数的,就挂了五条样品,现在少了一条,剩四条了,这是哪个缺大德的,穷的不能过了开偷了!”
为了不忙的晕头转向,炮仗卖裤子的时候先在绳子上挂五条样品,绳子上挂的裤子只是供人观赏的。
有看中一个花色裤子的,他就在挎包里拿出一个相同花色的裤子让人试穿。
现在丢的就是挂在绳子上的一条样品裤。
“有没有注意什么可疑的人?”
“刚才有两个小伙在绳子后面站着,我以为他们只是从后面经过,没太当回事儿。”
李静一脸难过地回答。
绳子挂在道边的树上,树那边就是道边的水沟了,通常很少有人会跑到后面的水沟处站着。
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那两个小伙了。
“那两个小伙有什么特征吗?”
炮仗是没什么印象,他那个时候正在收钱。
“一个小伙是个豁牙子,因为他那个牙是黑褐色的,这个我有印象,其它就没别的印象了。”
白峰想了想,回头问一个印背心的青年。
“牙锁现在还活着吗?”
“牙锁?活得好好的呀?刚才还在供销社门口和几个人瞎扯呢?”
活着就好,现在还在集市上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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