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傅家,他从小到大见到的都是大人们之间虚伪冷静的筹谋算计。
就像春岁看到的那样,傅斯岳生活里的一切都可以是交易,无论是他被动,又或是心甘情愿。
晚风里还带有盛夏白日余温,吹得人不自觉起了困意。
春岁酒量还算不错,但此刻竟也被风吹的开始脑袋昏沉好像已经醉了,开始絮絮叨叨回忆着自说自话:“你知道的,这些年除了你我也没几个朋友,认识你第二年虽然又很幸运的继续读了大学,但那时候我每天睁眼醒来就要想今天该做些什么才能养活自己,放学打工,下班上课……”
春岁仰头把半瓶酒一口气喝完,自嘲地笑了下继续呆说:“是挺没意思的,不过我也没想着要交什么朋友,后来存了点钱,大二开学我就搬出去了。
那时候我还挺喜欢在店里值夜班的,起码有个声响,不至于一个人回到出租房里太冷清。”
“春岁……”
傅斯岳皱起了眉,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觉得胸口一阵堵。
“没事,你不用安慰我。”
春岁说,“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再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以前有阵子难过到不行的时候春岁就不停催眠自己要往前走啊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说,没事的春岁,这世界上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
这次回泉水前,春岁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孤孤单单的现实了。
可事实是她没有。
再次见到姚嘉年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完了,她仍在羡慕的渴望着那种浓烈的烟火气,以及那个可以在人间烟火里相爱的人。
以前春岁在傅斯岳面前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现在她双眼通红极力隐忍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碎了。
傅斯岳第一次见这样的春岁,第一次听她说这些,也是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口在隐隐作痛。
是心疼吗?傅斯岳还没心疼过谁。
但此时,晚风轻拂,连带他的心也软了想要给她一个拥抱。
傅斯岳的手犹豫着抬起,明明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小心翼翼挣扎着不敢真的触碰,直到指尖已到身后离着春岁只剩那么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春岁突然站起身,毫无察觉地低头看他,笑着说:“走吧,回去了。
难得收工早,我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傅斯岳说好,站起身时指节还保留着刚才的肌肉记忆,背在身后偷偷动了几下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小广场的热闹烟火。
傅斯岳望着春岁背影,嘴巴像打了结的反射弧突然解开封印一样说:“其实你也不用非要自己过得这么辛苦。”
“嗯?”
春岁回头,脑袋轻轻一歪,觉着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没头没脑。
傅斯岳停下了脚步,直直看着春岁眼睛,目光认真,而后声音低沉缓慢,说:“你还有我。”
春岁明显慌了下,但转瞬便调整好表情换作平日一副没心没肺笑着的样子说:“干嘛,傅总想包养我啊。
我告诉你,我可是很贵的。”
傅斯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冲动了,心里暗嘲一声真是难得啊,他也有这样的不理智和失控。
傅斯岳挑眉轻笑,试图让自己忘掉刚才那一瞬间的情不自禁,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不妨说来听听,也不是一定就养不起。”
……
“行啦”
春岁翻白眼故作无语,“知道你有钱,不过我好心提醒你可千万藏好了,小心哪天我全给你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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