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花自有各花香,凭什么许多诗都偏说梅兰竹菊比桂花有气节呢?”
她的语气中尽是好奇。
“花也分高低,秋菊凌霜,寒梅傲雪,自然是更有气节些。”
他头也不抬。
“可梅花没有开在夏天,焉知不是怕热呢?”
云蓝雪白细嫩指尖划过那诗集的一页,又指指窗外金桂,一脸自得,“您看,这诗说的就很对,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一字一句,皆是他教她念诗的。
她用他教的诗来驳斥他,小小叛逆感让他的心脏微微抽搐。
崔琰被她说的失笑,却也不得不承认,她书虽读的少,却能吃透真意,只这一点就胜过不知多少大字不识一个,只知管家理账的贵女。
他于是来了兴致,拿起她那誊抄本细细来看。
“笔锋太钝,这里太绵软,实缺了风骨。”
略略翻过几页,崔琰饱沾朱砂的笔尖在纸上圈圈点点,指点道,“李易安的诗尚且合适,王摩诘的诗便写丢了禅意,再抄一百遍。”
谈诗尚算机灵,字太过缠绵。
崔琰听到她闷闷的“嗯”
了一声,带了软软尾音。
许久未听她说话。
低头看她,杏眸中水汪汪含了一包泪,嘴巴用力抿着,委屈的什么似的。
难怪她的字开蒙多年都是鬼画符。
练字本就要下苦功夫,她这般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谁又舍得罚她呢?
崔琰轻叹一口气。
他将她圈在怀中去握她的手,一笔一划重写了一遍。
大概就是那是开始吧。
他便一点点迷恋那种纵使委屈,依然乖巧顺从靠在他怀中的温软触感。
猛然间,崔琰头疼欲裂。
像是有人拿了锤,一下又一下从天灵盖砸了下去,发闷发胀,双眸一片漆黑,眼眶似乎都要裂开。
“啪——”
崔琰搁了那笔,却猛的起身,将案头那猫儿戏蝶的暖砚砸了出去,厉声唤道,“松烟!”
松烟恰在门前,正要替广平郡王通传,就被国公爷这溅了半边身子的墨。
如此失态,是世子自小到大头一次。
他吓了个激灵,颤巍巍盯着地板,胆颤心惊问道,
“国公爷有何吩咐?”
“着人去河东,将二房旧宅中的桂花树砍了。”
世子的声音依旧,清淡自持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松烟冷汗迭出。
“我看啊,你倒是不如禀了圣人,同我一道去趟平州府,”
萧缙跟在松烟后面进了门,颇觉好笑,语气中便带了调侃,“不然你心绪不佳,依我看,不光是你那些下属忙的叫苦连天,西山上的佛都要跟着遭殃。”
“失手跌了砚台而已。”
若非砚台石屑沾了满地墨痕,凭谁都看不出崔琰有半分动怒的痕迹。
“说正事,圣人秋税之后便忧心忡忡,”
萧缙神色严肃,“如今北边犬戎虎视眈眈,世家把持江淮膏腴之地多年,赋税累重,如今虽已肃清,但百姓伤筋动骨终归伤了民本,战事一旦吃紧,也不好征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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