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胭脂的姑娘似乎不忍心过于拒绝,便软了心肠打算开门让男子握一下手。
张桢到此处叹了口气,前因后果她已知,这一开门可不得了,惹出了不少祸端。
张桢当即将窗户大开,身影转瞬就出现了纠缠的二人门前,将夜半翻人墙的冒名登徒子,拎着衣领子扔出了胭脂姑娘的房间,唤来一条绳子直接捆了起来。
被“心上人”
人强闯进闺阁粗暴搂抱的胭脂姑娘,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一松,久病中直接摔在了地上。
张桢一把将人扔了出来,再对着屋子中的姑娘喝问道“清楚了,这可是你心中的如意郎君”
胭脂姑娘慌乱中就着外间月色一,纠缠她的压根不是心上人鄂秋隼,反而是一个猥琐的陌生男子,当即脸上瞬白。
张桢不好再骂这姑娘什么,恋脑,了人家生鄂秋隼一眼便害起了相思病,她所交的闺友王氏也不是好人,将姑娘家的相思病告诉给眼前的奸夫宿介,宿介又垂涎胭脂的美色已久,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这不,就假冒鄂秋隼要骗胭脂给他开门求欢。
后面因为这事,胭脂姑娘的父亲被杀,真正的鄂秋隼被冤枉,差点被砍头。
胭脂姑娘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张桢见此立马呵斥道“不许哭,现在有三条路给你走,报官、上告父母、假装事情没有发生过,你选哪一条”
胭脂拖着病体起身谢过张桢后,脸上犹豫了一下道“我想上告父母,求父母为我做主。”
张桢点头,“你去唤父母起身,我在院子中着这登徒子。”
见胭脂走后,张桢才解开了宿介被布团堵住的嘴。
宿介赶紧求饶道“大侠饶命,我有银子,我愿意出银子,求你赶紧放开我。”
张桢冷漠地着他,“你害人名声,毁人清白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见卞家的人都起来后,张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后面的事卞胭脂的父母会处理,她便不插手了。
第二日一大早,张桢下楼时就听见有人在议论隔壁昨夜抓到了贼,已经扭送官府。
张桢一笑置之,转身去了李府送信。
半晚时分,张桢抬头了天色,拿出手中的空白画卷将白马收了回去,见不远处似乎有座废弃的寺庙,偶有人影进出,便慢慢走进,打算借宿。
她到时,里面立马迎出来一个老翁,他着张桢露出些犹豫不定的模样,张嘴欲言又止。
张桢行了个生礼,“见天黑进来落个脚,没有打扰到老翁一家吧。”
这破庙里有一窝狐狸精,大部分气息倒还算清正。
先来后到的话,她的确是打搅到了人家。
老翁似乎在心中松了口气的模样,赶紧请道“老朽姓辛,带着一家流落到此,没有住所,借此地暂时安顿家小,公子不嫌弃的话,后院倒有几间还算干净的客房能落脚,我让女儿们再收拾一遍。”
张桢点了点头,谢过老翁。
进入破庙,殿后居然有个院子,一条石子路铺过去,显得干净又风雅。
“禀公子,先前有位生已经落脚在家中,刚刚入门,我瞧他有些酒态,还请您勿要介意。”
张桢立马恭敬客气回道“老翁的家,上门做客的哪有挑剔的道理。”
辛老翁这才没说什么了。
进入院子后四周香气袭人,已经有一个生模样的青年男子坐在了正堂中,此时正好奇对着张桢来。
张桢才一走进那男子,就闻到了好大一股酒味,差点被熏了出去。
这莫不是打早上起床就开始喝酒吧
老翁赶紧介绍道“这位是冯公子。”
又赶紧对醉醺醺的冯公子说道“这位是”
张桢赶紧自我介绍道“我姓张,要到南平郡去谋份差事,唤我张生就好。”
三人互相客气一番后,才坐了下来。
冯公子趁着酒劲再次唐突问道“辛翁,听闻您有个女郎还没有找到好女婿,我不自量力,想要礼聘你家女郎,还请成全。”
说到此处,冯公子指着张桢说道“正好有这位张兄在此替我证媒。”
老翁原先脸上还有犹豫之色,听到冯公子这最后的神来一笔,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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