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你还有感觉,就不要轻易的放弃。
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啊。
在回长沙的车子上,邵梓维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爱他,还是不爱?还真的没有什么结论。
这几个月,虽然心里有疙瘩,可是不也过得挺好。
如果那个人也过得好,这样的分手,似乎也不算什么折磨。
到了严峻的家门口,邵梓维一伸手,把钥匙拿了出来。
墙上的藤蔓植物郁郁葱葱,小坪里的花草却长得不太好。
一进门,客厅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墙上,仍然挂着那副自己和希岚的广告画,摸一摸,一点灰尘都没有。
上了楼,到卧室一看,邵梓维的眼泪掉下来了。
卧室摆了五六个塑料模特,上面都套着衣服,崭新的春夏装,衣摆处,都有logo。
床上,也放着一个模特,却是套着旧衣服,邵梓维的旧衣服。
那玩意儿斜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枕头。
自己的电脑和严峻的电脑并排摆着,上面不染一尘,干净得几乎反光。
书柜,自己的书和严峻的时装杂志肩并肩靠着,最下一层,整齐地摆放着好多的相册。
邵梓维拿出来一看,全部都是自己拍的,以前都是随便夹着,现在,整理得有条不紊,边上还有标签,严峻的狗爬似的字写着,华山,西双版纳,西藏,海南岛。
有些照片,甚至还有详细的地址。
邵梓维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低声地哭着。
进了这间屋子,他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两年,他一点都不自由。
严峻慢慢地,蚕食着他的心,蚕食着他的牵挂,蚕食着他的记忆,把那个人的一切,慢慢地加在他的身上。
他不再是自由自在的风,刮到哪里就在哪里停留。
那个家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整理相册的?他对旅游,兴趣一直不大,也不过跟自己去了一趟海南岛。
那时候的严峻,笑得淡淡的,几乎被太阳晒脱一层皮,却兴高采烈。
然后要回长沙了,还恋恋不舍,直嚷着什么时候邵梓维有空,还要出来玩。
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塑料模特,邵梓维才意识到,严峻是多么地舍不得自己。
那么自己呢?
想了好一会儿,邵梓维不由得唾弃自己,鄙视自己。
这一回,自己是何等的矫情。
不在意?无所谓?胡说吧。
不然,手上有钱,要是依着自己的性子,肯定会把工作辞掉,先玩一年再说,何必巴巴地求来这个出差的机会?关手机,拔卡,是因为自己也怨恨严峻吧,要他尝尝他自己酿的苦酒。
面子,自己又何尝在意过面子?不过因为自己下了决心安定下来,那家伙却不给自己信任,所以,才会特别的苛求。
还是嫉妒?嫉妒他当年的奋不顾身,因而对此次的分手决定大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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