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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董束月微一凝神,拿起那只玉杯,倒出一杯水来,用手指沾着,一点一点抹过季复生的伤口,动作轻柔,春风拂过湖面一般,季复生觉得伤口麻木僵硬的肌肤,逐渐柔软恢复感觉,温温凉凉的很是舒服,对镜一照,见伤口皮肉已然愈合无恙,道:“多谢你!”
董束月斜睨他一眼,问:“这是春药吗?”
季复生见他小气得可爱,不禁一笑道:“回春之药,可不就是春药?”
董束月粲然解释:“这是西北沃石下海底之琼浆,混以獭玉髓,有助于炼神聚气修真养元,于外用可解尸毒平复伤口。”
季复生嗯的一声,拿过那卷书册来翻看,只见第一列归属官吏,写着魂字三千六百六十号,凤双越,居东土幽州,该寿五十八,善终,不由得抱怨:“连个图像都没有,地府做事真是不精细,也不怕勾错了魂。”
董束月双手搭在他肩上,看着书册附在他耳边笑道:“容貌易变,魂魄难改。
莫说神仙妖怪能随意变幻色相,便是寻常人物,几经轮回面貌也是不同,生死簿上无需画影图形。”
季复生沉吟道:“说得很是。”
合上书册侧过头去,董束月的嘴唇在他脸颊上轻轻擦过,柔嫩微凉的触感像是新鲜的水果冻,季复生的耳垂窜上一层粉色,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凤双越……我会找到他,但我不着急。”
董束月似早有所料,笑问道:“怎么突然不着急了?”
“以前不知该怎么去寻他,茫然无绪,所以心急,现在有了线索,那多等些时日也没什么,而且……若是我不够强,又怎能保护他和我自己?我不想去主宰别人,但是必须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董束月静静凝视他,季复生垂着眼帘,两把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安静的憩息着,轮廓却是刀削的清冽分明:“如你所说,若我真的能拥有至强的妖力,那地府鬼界,人间天上,我们任意来去,随心所欲,再不受任何拘束,自然也不会再分开。”
良久董束月再开口时,声音里多了份不自觉的干涩:“那很好……我会助你。”
说罢转身便往外走,光滑雪亮的长发也不束起,散在身后如月下泛着银光的一泓溪水,只听他吩咐道:“随我来。”
两人走出寝殿,来到魑魅楼台。
魑魅楼台通体乌黑,隐现红光,楼高百尺。
董束月拾级而上,季复生跟随其后,双足一踏台阶,便觉得森森阴气,耳边更有厉鬼冤魂咆哮哭号,董束月声音柔和,却带着宣判似的冷酷:“魑魅楼台是海中凶兽独角珊瑚鲸的尸骨所筑,珊瑚鲸残害生灵杀孽最重,体内不知藏了多少亡灵魂魄,因此只要活到千年以上,必然就被体内怨灵反噬,暴毙于海中。”
季复生心中一动,低声道:“数极于九,满则生变,杀孽过重,必遭天谴。
难怪……”
“难怪什么?”
“在人世的时候,凤双越一直不准我杀人,我却还是杀了九个,原来他早懂得这个道理。”
董束月回过头来,晶莹如玉的一张脸映着楼台的重重黑雾,似突现的一抹皎洁月光,妖媚尽去,少见的清冷:“你已犯过杀业?”
季复生见他神色古怪,反问道:“嗯,怎么?”
董束月静默片刻,看着他一笑:“那很好。”
说罢加快脚步,登临最高一层,淡淡道:“这是热恼地狱的最高处,上接西海之底,山势相环,海气汹涌。”
仰头看了看海底之天,双手张开,长发无风自动,在身后如一把玉骨折扇打开,左手缓缓举起,衣袖垂落至臂弯,露出一截手腕,色泽有如阳光下的春雪,发出淡淡的剔透光辉,而五指呈宝瓶如意莲花状,口唇翕动,低声念道:“素华斗魁天英玄灵,弱水莹彻万物雷霆,太阴寒水百川满盈,肤寸之泽浪翻长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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