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落,家宴上的林家子弟都不敢再提起方才的乌龙,林云顾面露愧色,轻声告罪:“父亲,是我学艺不精。”
“许是灵器的问题,”
林崇源的目光似是瞥过在镇定喝汤的林厌行,随后又收了回来,“不谈这个了,快吃饭吧。”
林云顾将乾坤盘收入芥子袋中,对此依旧心存疑窦。
喝醉酒的林檀被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绿蓉替她仔细擦拭着泛红的脸庞:“小姐下回可别喝这么多酒了。”
林檀却觉得今日这酒喝的对,否则怎么插科打诨地遮掩过去,虽然后面不知为何指向了林崇源,但至少解决了这件事。
正放松之际,又恍然间想起明天的日子,林檀猛地睁开眼,一开口都是酒气:“明日可是十月初九?”
“是的,明日是四公子的生辰,小姐且放心,那身衣裳我都做好了,明日我避开人给四公子送去。”
绿蓉又替她擦了擦脖子答道。
林檀觉得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又万般提醒:“明日记得早些喊我为大哥送行。”
绿蓉应了。
林檀难得喝一次酒,睡到下午时分醒来头疼不已,但一身酒味确实难闻,她爬起来捂着脑袋梳洗了一番又躺回了床上。
一到深夜,白兔又开始逃狱了。
它跑到林厌行的脚边叽叽喳喳地说出它看到的事情:“那碗药六小姐没喝,不过她吃了清心丸身体好了很多,今天上午还去找了林崇源呢,说是以后都不用喝药了……”
纸上因少年的停顿而多了一团墨渍,即将写完的文章因此也前功尽弃。
他并未表现出不耐烦,垂着眼睑让人看不见神色,只是将笔放了回去,将桌上的纸丢入炭盆中,不一会儿烧得一干二净,半点痕迹也不留。
他踩在冰冷地面上,声音淬了冰般清凉:“清心丸?”
白兔缩紧了脖子不敢抬头,它跟了面前的人不过数月但也慢慢品出了林厌行的性格,此刻他应当是不高兴的,但日后不必割腕放血不是一件喜事吗?
不过得罪了他的人都被报复过,偏偏六小姐还活得好好的,这一点也不像林厌行的风格。
它不敢多想,还未应声又听头顶的少年轻笑着,眼带嘲意:“她还有求我的时候。”
他大概猜出林檀知晓她每月喝的药是什么方子,所以对此很是抵触,但她中毒已久,清心丸真的这么有用林崇源早就用了。
不过是延缓罢了。
只是不知道能延缓多久,林厌行拿起毛笔在手中把玩着,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都还未计较她喝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血,她倒是害怕了想要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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