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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悦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她看了看梁挽颐,又看了看徐念,最终还是嗫嚅着嘴唇,对徐念道:“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徐念仍旧是那副温和冷静的模样。
田悦便小心翼翼地开口了:“我想知道,韩晴她......还有救吗?”
这一次徐念没有马上回答,他沉默了半晌才对田悦道:“田小姐,好好睡一觉吧。”
他没有明确回答,但话中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田悦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低着头有些哽咽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进了卧室,随后将卧室的门带上了,像是在逃离什么,却像是在逃避什么。
梁挽颐望着紧闭着的卧室门,心中突然涌出一种很熟悉的酸涩情绪,那情绪逼得她的眼眶也有些湿润发沉了。
许多久远的记忆碎片呼之欲出,她好像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站在她身后,她们都在跟她说着什么。
“梁挽颐,你要加油呀!”
“梁姐,我们就靠你带飞了!”
“梁挽颐,拜托一定要走下去!”
破碎的声音在她耳边一点点拼凑,梁挽颐蓦地回头,却发现身后早已一个人都没有了,孤独的长路上,只余下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恍惚回神,那些破碎的画面便再次沉入了水底,让她抓不住、也看不清。
梁挽颐抬起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徐念转过身来恰注意到了这一幕:“没想到梁小姐是这么感性的人。”
梁挽颐仰头看向他,徐念却已经移开了视线,他走到了窗边的橱柜旁,拉开最底下的抽屉,蹲下身来从里面拿药,全程都表现得很平静,显然对田悦所描述的那些扭曲怪异的事情浑不在意。
若说他之前的镇定是因为他的情绪足够稳定,那他现在还这么平静,就实在太奇怪了,他没有怀疑田悦所说的事,却仍旧冷静得几乎有些无动于衷。
梁挽颐不知道怎的,突然就想起了不久前萧野对她的形容,他那时说:“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这句话,她此时此刻很想原封不动地送给徐念。
那些畸形的内容,即使不是真实的、即使只是虚构的,但是在听到田悦以那样近乎癫狂的情绪和语气叙述之后,都多半会被她的情绪所感染而感觉到恐惧。
徐念现在的样子则像是一种见怪不怪的平静,就仿佛类似的事情他早就经历过很多次了,因此根本就不会再为之动容。
他......到底是什么人?
梁挽颐正想着,徐念突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转头望了过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害怕吗?”
梁挽颐摇了摇头,她轻咬着唇,没说话,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绝对称不上好,她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田悦所说的内容,还是因为徐念表现出的怪异,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种无处不在的阴冷粘腻感时刻缠绕着她,如丝丝缕缕的蛛网,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像坐在一叶残破的扁舟上,在狂猛的海浪中,只能看见陷在无尽黑暗的远方,飘飘摇摇的不安定感始终充斥在她心间。
不知何时才能到头,不知到底是什么,不知道谁值得相信,更加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下去。
一切皆藏在深深的迷雾中,如永远无法触及的星空,遥远、寂静又冰冷......
“梁小姐?”
梁挽颐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微动便对上了徐念的视线,她略微吃惊地发现,她刚刚竟然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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