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魁梧,岿然不动,即使坐在摩托上,也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她头顶。
徐途直起身,脸颊因为空置微微涨红,视野里不再是倾倒的世界。
她目光再次寻过去,一顿,这次看清了他的脸。
秦烈重复:“徐途?”
她失神片刻,很快便恢复自然:“您哪位呀?”
“秦烈。”
他绝对算不上热情,面目淡然,潦草的扫她一眼。
她吮着拇指,“秦烈……”
在齿间咀嚼他的名字,“你就是徐越海派来那人?”
“久等了。”
他没看她,把摩托熄火,拇指向后一翻:“他是阿夫。”
这算作简短介绍,并未留给两人打招呼的机会,他问阿夫:“向珊几点能到?”
阿夫骑的是三个轮的摩托,身后还有个不大的车斗,里面放着两个破竹筐。
他块头甚至比秦烈还要大半圈儿,黑黝的肤色下,长相颇佳,憨憨厚厚的样子,给人感觉是近乎执拗的忠诚。
他搔搔头:“她之前和赵越他们联系的,我不清楚。”
秦烈才记起这茬儿,大掌在口袋外摸索一阵,手伸进去,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烟纸:“赵越给我个号码,你问问。”
。
阿夫接过,从车上跨下来,往对面的杂货店走。
徐途看他一眼,“还有人要来?”
“嗯。”
他鼻腔里发出个简单音节。
“是什么人?”
等了片刻,没得到答案,以为他没听见,徐途又大声问了遍。
这回秦烈答了:“老师。”
他并没看她,把目光投向对面杂货店。
太阳已经落山,日光变成暗淡的青灰色。
没多时,阿夫大步流星走回来。
秦烈:“她怎么说?”
阿夫道:“她说,峡岭关口那儿出了车祸,路给堵了,她过不来。”
秦烈眉头微动:“那地方不好疏通。”
阿夫耸肩:“有的等喽。”
徐途听着两人说话,没等开口,旁边人语气不善:“你们是怎么安排的?本来到得就晚,越来越冷,还要等多久?”
秦烈扫他一眼。
徐途侧头,看看窦以:“你还没走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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