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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滕风远原本还蓄谋晚上做点什么,结果没做成,因为花逸大半夜还在外面练剑,滕风远叫她几次,“花逸,睡觉了。”
花逸豪情万丈道:“我要好好练功,练成一代高手。”
连巡逻的肖承看到,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道一声:“这是吃错了药吧?她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滕风远也觉得她吃错药了,还在想今天厨房有没有做什么相克的菜。
苦练一日是有成效的,花逸翌日终于险胜,又举着剑对着滕风远轻佻道:“晚上我要你帮我做全身按摩。”
滕风远点头答应。
她又高兴了,在林子里蹦来蹦去,滕风远就觉得:赢什么啊,赢了自己就没好日子过。
晚上帮她做按摩多好,随便按两下就能把她按到床上去,衣服一脱,花逸软成一滩水,还不是随滕风远摆弄,要是赢了,花逸就硬邦邦的,半分福利都别想要。
别看花逸平时作威作福,在房事上她对滕风远俯首称臣,她尝到了甜头,滕风远想玩点什么新花样,她也不反对了,一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就变成温驯的小绵羊,当然,是处在发-情期的小绵羊。
当晚,滕风远很顺利把地勾起了花逸的欲望,屋中火盆燃得旺,两人又是有武功的人,脱光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滕风远拿着一根三指宽红丝带往花逸腰上缠,缠了一圈打个结,丝带再从她□穿过,滕风远拉得紧了点,花逸当时就叫了出来,那声音,直叫人热血沸腾。
滕风远轻轻抚摸她算是安抚,再紧了紧丝带,而后系在腰上的丝带上,不得不说,滕风远在这方面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他从背后搂着她,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串湿-吻,辗转到她耳边吹着气:“这样就不怕掉下来了。”
会掉下来的自然是埋在腿间的并戏果,滕风远对这东西格外钟情,最喜欢拿来挑-逗花逸。
双腿间的丝带勒得紧,里面又埋了东西,花逸几乎站不直腰,滕风远还把她往桌边推,“不是说渴了吗?我们去倒水。”
滕风远的寝殿有点大,花逸走得极艰难,每一下都几乎叫出声,滕风远听得格外满意,磨蹭到桌边,他倒了水兀自饮下,再反哺到花逸嘴中,舌尖勾转,赤身裸体的肌肤紧紧相蹭,似乎有微弱电流流过,花逸已经受不住,抱着他宽厚的腰背,身体直往他身上蹭。
滕风远也不急,坐在凳子上把她搂入怀中,一点一点地摸她,大腿内侧,小腹,腰部,饶是温柔的抚摸,花逸反应也很大,眯着眼呻-吟出声,在他身上乱蹭,“尊主,给我。”
花逸有时候直接叫他名字;有时候管他叫呆子,呼来喝去;有时候依旧称呼他尊主,一般是在有所求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自觉。
滕风远还觉得不过瘾,他觉得现在天气冷了真不好,寝殿后方有清泉汇聚成潭,周围修竹掩映,那是他洗澡的地方,一直妄图把花逸拉过去在潭中野战,如果把这个样子的花逸,一直拉到潭水处,他觉得她一定会受不了。
可惜,天冷水凉,滕风远这个想法只能处在意-淫之中。
花逸还在他身上乱扭,缠着他把布条解开,她需要更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滕风远咬着她的耳朵,“花逸,明天你带着你最喜欢的东西,我带你出去。”
花逸脑子已是浆糊,什么都答应。
随便乱答应事情,结果很悲惨,第二天滕风远果然付诸行动,上演了那晚在布火城的事情,把花逸撩拨半天,塞入并戏果带了出去,不同的是,这回是白天,而且,他竟然带她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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