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骞已经换了客栈,想来应该是狄千霜的意思,花逸倒不避讳,“我当初对司空骞是一见钟情。”
“嗯?”
花逸在木盆中不慌不忙漂衣服,“事实证明,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是脸,他的样子让我产生一刹那的心动,但谁都不可能靠心动去维持感情一辈子,而且我跟他本来就不合适,在他面前的我未必是原本的我,有时候装贤良很辛苦的。”
“反正你都是个薄情的女人。”
秋星河评价道,“不过女人还是薄情一点好。”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不过我不跟你去阳澄湖吃螃蟹了。”
花逸要留下来照顾滕风远,他是个伤员,估计还得好好养一阵子。
“重色轻友。”
秋星河鄙视道。
“谁让你长得没他好看?”
花逸不甘示弱道,拧了衣服拿去晾,刚走几步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滕风远,花逸道:“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吗?”
滕风远不说话,把衣服接过来晾在屋檐下,雨还在下,天地间被碎雨星罩着,蒙蒙的湿意,这种天气,出门不便,滕风远就拉着花逸回了房。
屋中无聊,花逸找了围棋过来,和滕风远下起了五子棋,下了十来盘结果一局都赢不了的时候,她生气地把棋子一扔,“你很会算计是不是?最讨厌了。”
滕风远见她生气了,忙过来安慰她,花逸不理,袖子一甩出门自己玩去了,不多会抱回来一把琴,放在滕风远面前,“弹琴给我听。”
“你想睡觉了?”
花逸想了想,算了,时间已经不早,睡着了就错过了晚饭,“晚上再弹。”
当然晚上也没有弹,原因是滕风远刚弹了个开头,就有人来敲门,吼得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晚上弹什么琴。”
住在客栈,自然多有不便。
滕风远也不太想弹,便放下了,脱了衣服上床,他倒是很自觉,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试探性地去吻花逸,舌头挑-逗性地扫在她颈侧,花逸没拒绝,他便翻身虚虚地压着她,含着她的耳垂吞吐。
花逸轻哼出声,无力地推他,“别弄,你的伤都没好。”
“可你想要了。”
滕风远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上,喉中带着笑意,“花逸,你身上好烫。”
烫得像中了媚药一样。
这么长时间没做,滕风远稍微撩拨几下花逸就有了反应,她是有点想做,但依旧推他,“谁想跟你做?好好睡觉。”
“我没事。”
滕风远一只手已经从花逸的衣摆进入,来到她的胸上揉捏,他还在继续吻她,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皮肤,声色暗哑,“花逸,给我吧。”
他压着她,结实的胸膛压在她的柔软上,开始一通猛吻,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花逸今夜反应比以前大许多,她是真的想做了,滕风远都没怎么弄她,腹下就已经有热流涌出。
滕风远自然看得出来,快速把两人身上衣服除尽,倒不急着进入,用舌尖摩挲逡巡过花逸的每一寸肌肤,时而热烈,时而柔缓,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探到她腿间时,忍不住道:“花逸,你好烫。”
太久没做,身体的反应自然激烈,仅仅只是抚摸,就让花逸叫出了声,身体难耐地扭动,滕风远把她拉起来坐在床上,说是坐,自然不合适,花逸几乎瘫在他身上,两条藕臂缠着他的脖子,看她今日如此主动,滕风远热烈地呼唤她:“花逸,吻我。”
花逸缠在他身上,嘴唇挨着吻过他结实的肌理,纵然她的热情让滕风远倾倒,但他也没光顾着沉溺其中,两只手依旧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听着她发出快乐的声音,似乎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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