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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已经被抢过了。
已经『有人』去抢银行了。
而抢的人显然是『那家伙』。
但春却在这里。
身为『那家伙』夥伴的人,现在理应跟他一块逃亡的人,现在却还安然无事地在这里,和平凡的路人一起看着电视墙,对里头的抢案谈笑风生。
那场抢案,春没有『参与』。
但那却是『真的』。
而且已经是某个『故事』了。
身後传来喵的一声。
脚踏垫从床上跳下地面,窜过春的脚边。
春把脚踏垫抱起来。
猫咪舒服地打了个咕噜,春失去意识这几天,他的猫显然受到了很好的照护。
春看看自己身上,衣服被更换过,头发洗得软棉棉的,身上散发出肥皂的清香,瘀青的地方上了青草膏。
『连牙都被刷过了』。
他没有自行梳洗的记忆。
也没有失忆。
足以排除以上两个条件的唯一解就是,『有人』替他做了这些事,在他没有能力记忆任何故事的期间。
『有人』把他从河堤那个『家』带出来。
『有人』把他从那个『家』运送到这个『家』。
『有人』脱光他的衣服、带他到浴室,把他从头到脚连私密处洗得一尘不染,带他回房间,替他穿衣服,抱他回床上,吻了他的唇,看着他的脸,替他盖被子。
还费心地替他调了三天後的闹钟。
『有人』就这样留下春。
在数小时後,单独一个人抢了银行。
单独一个人。
春一度失魂落魄地搭上公车,回到夏至恒曾带他去过一次的『家』,才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地上散落的纸箱、毛毯被搬置一空,连空气中的臭味也不复见,空荡荡的让春差点以为找错了地方。
春跑进那家伙的『家』,那个三天前的晚上,春差点精尽人亡的地方。
水泥格子的位置还在,但里头什麽也没有,只剩冰冷的水泥墙,天花板上没有照片,墙上也没有,下面没有毛毯,没有旧报纸。
『什麽也不剩下』。
春茫然无措,指尖颤抖,坐在河堤上整整一下午,什麽事也无法思考。
最後春找到了红标米酒的空瓶,唯一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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