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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点的钟声敲响时,方锦毅才重又睁开了眼,秦寅正坐在对面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方锦毅彻底醒了,猛地直起身,尴尬地抹了把脸。
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寅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起身去厨房热了饭菜。
等再次坐下时,递了筷子给方锦毅。
方锦毅低头接过筷子,和秦寅一起默默吃着。
清蒸鲈鱼,方锦毅只吃头和背,留着秦寅和方小培最喜欢吃的鱼肚不动。
秦寅看着忽然觉得十分心酸,放下筷子对始终未看他一眼的方锦毅道:“我把店交给程墨打理,只是不希望它就这么无人问津地沉寂下去。”
方锦毅动作一顿,没想到秦寅会忽然说这个,沉默良久,低着头道:“对他来说,这只是个谋利的工具。”
程墨不过是个商人,而不是艺术家。
“可它至少还活着。”
感情死了,但它还活着。
在无可奈何地等来了剧终的时候,至少还有个能缅怀的地方。
哪怕它面目全非地沾满了铜臭味,但至少还有着另一种存在的意义,被另一些不相干的人记着。
“这样就够了?”
方锦毅忽然说了这么一句令秦寅始料未及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还可以抱有别的期待?
方锦毅被秦寅询问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吃了几口便端着碗先去了厨房。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情绪驱使,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不经大脑思考的暧昧不清的话。
幸好秦寅没往下问,方锦毅暗自松了口气。
两人这一晚的这一段话,就像用劣质胶水粘合了破碎的杯子,凑出个形状便将就着用,不去想哪天它会再度开裂。
秦寅照旧和程墨见面,方锦毅照旧拼他的事业,相安无事地太平了一段时间,直到程墨生日那天。
秦寅还以为是寻常的约会,直到被程墨带上了游轮,见了穿着得体的宾客们,才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
程墨是有这个胆量突然大众宣布和秦寅的关系的,可秦寅却没他这样的厚脸皮和十足的底气。
考虑到这一点,程墨只能乖乖地把秦寅作为好友介绍给了他的社交圈。
秦寅很不习惯这种场面,幸好应付不来时,程墨总在一边替他解围。
他是诚心邀请秦寅介入他的生活,成为他终身的伴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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