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水泥路,路边满是大颗大颗野蛮生长的柏树,风吹得树叶呼呼作响,连带着路边的灰尘飘扬在空中,四处荒无人烟,只有不远处坐落着的几栋残破老楼。
黑衣人扛着她每走一步,星野愁的心便越沉一分。
她心想,这次可能真的完犊子了。
这片区域有几栋三层老楼,远远望去,像是走风漏气的断壁残垣。
灰败的墙面上爬满了阴森森的枯藤,光是站在入口,星野愁也感觉自己马上要整个跌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老楼将阳光整个隔绝在外,一楼室内,只有一盏黄色的白炽灯不辱使命地亮着微弱的光,地上蔓延着两块潮湿的地铺,不乏凄凉。
黑衣人交差似的将星野愁往地铺上随意一扔,她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角落的墙壁,头嗑在墙上“砰”
地一声脆响。
她懵了片刻,本想下意识地捂住头,但被捆绑的手动弹不得,只能缩着身子,靠着墙痛苦地蜷缩起来。
墙壁潮湿,隐隐有一股霉味充斥在鼻尖,布满了死亡的气息。
即便亮着灯,屋子里也仍旧昏暗,与明亮干净的迹部宅完全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星野愁眸色一暗,心蓦地一沉,如坠冰窟。
铃木真纪也被黑衣人交差似地往地上一扔,虽没有撞到墙壁,但身体猛然摔倒在潮湿的地铺上,骨头几乎快要散架。
在剧痛之下,铃木真纪缓缓睁开眼,半是呆滞半是怔忡地缓缓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艰难地转动一下手腕,但手上的麻绳捆得太紧,压根没有松弛的痕迹。
星野愁只能蠕动似的,艰难地挪了两步,悄悄踢了踢铃木真纪的腿,小声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
铃木真纪有些懵,直直问道:“你确定这不是恶作剧?”
此话一出口,星野愁也顿住了。
其实有一瞬她也设想过,会不会像丧尸来袭一样,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但这种想法几乎转瞬即逝。
一秒又一秒,死一样的沉默后,星野愁近乎难过地叹了口气。
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门外便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
星野愁一僵,连忙收回目光,示意铃木真纪迅速噤声。
吱呀一声,门便被大力推开了,下一秒星野愁便听见进门的中年黑衣人咧着牙叼着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在屋子里通着电话,时不时蹲下身来眯起小眼睛细细打量着两人,目光贪婪:“这次的货很好,肯定不是上次的价钱了。”
这位中年黑衣人似乎是这里的头子,而她与铃木真纪似乎变成了可交易的货物?
耳听着中年男人在电话里几度抬高价格,星野愁难以置信地抬头想要观察一眼,却一不小心与中年黑衣人贪婪的目光相撞,那目光犀利又狠绝,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蚕食殆尽。
星野愁惴惴不安,慌忙低下头,使劲往下咽着唾沫。
中年男人轻笑一声,大步走了过来,蹲着身子强硬捏着星野愁的下巴,低下头细细观察起星野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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