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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审讯室（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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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程远山说，"

但人生没有如果。

我的选择，就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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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沈清韵来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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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交代清楚了？"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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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若兰说，"

包括你父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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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韵愣住了："

父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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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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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望着夕阳，"

有些真相，需要时间来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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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沈若兰把程远山交代的一切都告诉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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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我们一直误会了程远山？"

沈清韵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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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依然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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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说，"

只是罪责的轻重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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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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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让人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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