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搓着手,一脸讨好地凑近傅深。
傅深斜睨了他一眼,“哦?怎么个不太平法?”
衙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小的听说,最近这附近总有几个黑衣人在夜里出没,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在干什么勾当。
街坊邻居都说是闹鬼,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闹鬼?”
傅深嗤笑一声,“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多半是些宵小之辈装神弄鬼罢了。”
“傅公子说得是,说得是。”
衙役连忙附和,却又压低了声音,“不过,小的听说,前几日,李寡妇家的鸡,半夜里莫名其妙地不见了,第二天早上,在门口现了一滩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血迹,可仔细一看,又不像……”
傅深眉头微皱,“带我去李寡妇家看看。”
衙役连忙应声,带着傅深来到李寡妇家。
李寡妇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身材臃肿,哭哭啼啼地向傅深诉说着自己家的鸡如何如何肥美,如何如何值钱,如今却不明不白地消失了。
傅深耐着性子听完,又仔细查看了李寡妇所说的“血迹”
,的确是一滩黑乎乎的东西,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但确实不像血迹。
“除了李寡妇家,还有谁家出过事?”
傅深问道。
衙役想了想,说道:“还有张屠夫家,他家的狗,前天晚上也突然狂吠不止,第二天早上,就现狗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地的狗毛。”
傅深心中一动,狗的嗅觉灵敏,莫非是现了什么?他让衙役带着他去了张屠夫家。
张屠夫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听傅深是来调查云醉楼的案子,顿时来了精神,拉着傅深说个不停,从云醉楼老板的为人,说到隔壁王大妈家的猫,最后又扯到自己家的狗。
“那狗啊,小的养了三年,可通人性了,平时连个屁都不敢放,那天晚上却叫得跟见了鬼似的,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地的狗毛,您瞧瞧,这满地都是!”
张屠夫指着地上的狗毛,一脸痛惜。
傅深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狗毛,现这些狗毛并非是自然脱落,而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断口处参差不齐,甚至还带着血丝。
他站起身,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这云醉楼的案子,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随后,傅深带着那个衙役,走访了附近的百姓,得知那天晚上确实有三个黑衣人出现在云醉楼附近。
当时正下着雨,看不清脸,但能看出那几人个子不高,其中一个挺胖,另外两个比较瘦。
回到云醉楼,另一个衙役也回来了,垂头丧气地禀报:“傅公子,城门官兵说,最近出入城的人太多,根本没注意到什么可疑人员。”
傅深叹了口气,线索中断的挫败感让他有些烦躁。
他揉了揉眉心,决定换个思路。
云醉楼的姑娘们或许能从她们口中探听到些消息。
他叫来一个梳着双丫髻,模样还算清秀的姑娘,问道:“姑娘,你们这花魁花姐,是云州城的人吗?还是外来的?”
那姑娘掩嘴一笑,风情万种地瞟了傅深一眼,“哟,公子对我们花姐感兴趣?花姐可是我们云醉楼的招牌,多少公子哥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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