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章沉默一会儿,慢慢道:"
少爷这话,殿下也问过我们。
"
抬头望着子释,"
天下爱做官的能干人多的是,不缺我们这一个两个。
可是少爷跟殿下去顺京,纵然殿下……再如何情意深重,他是做大事的人,哪里顾得上许多小节?少爷你又凡事忍让,身边怎能没个随意支使的自己人?"
子释感动。
原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独有的坚守与执着,用他们各自所能做到的方式,毫无保留支持着自己。
故意取笑道:"
我还以为,你们拿着靖北王发的双份月钱,一个个被他手下支得团团转,早忘了跟谁是自己人了。
"
李章跺脚:"
少爷!
"
随即放弃,忿忿嘟哝,"
从来没个主子样儿……君不君然后臣不臣,看你以后还指望支使谁!
"
端着托盘退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停下:"
有件事,少爷知不知道——"
"
哦?"
"
就是……七月半那天,殿下让阿文带路,去了一趟忠烈祠。
"
子释意外,不由得一愣。
"
听阿文说,本来就殿下自个儿,打算带几个侍卫悄悄去。
结果出门碰上庄大人回府,做主请了小姐,直接把芙蓉冢打蘸的道长们请到南郊,排场一下大了……殿下当着众人,给老爷牌位磕了三个头。
"
晚上,李文李章取出文房四宝摆在桌上。
子释摇摇头:"
今天歇工。
"
长生正兴致勃勃,问:"
为什么?"
"
歇工就歇工,什么为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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