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麦田里基本忙完了的时候,马建国这才得了空,闲了下来。
这一天,早早的天不亮,马建国就带着马元出发了。
茴乡距离皋城有二十多里的路,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但路上不好走,多是一些坑坑洼洼的泥路,有些像麦田里刚拔完麦子的土地一般。
平日里,马建国来皋城里办事,来回一趟得大半天,这还是到了县城办事途中没有任何的耽搁。
一路上,马建国没有说话,一直抽着他那有点发黑的旱烟,涌出来的烟绵延在后方,像是一条白色的彩带翩翩飞舞。
要是往常一个人,马建国早就是在驴车上破口大骂了,这颠簸的路,让自家的驴得多吃好几份口粮,真是晦气的东西。
坐在驴车后面的马元,与马建国背靠背,车上还压着一些干稻草和棉被,以防晚上回来的时候霜重。
马元就这么看着渐行渐远的茴乡,随着茴乡逐渐被那些大树给遮挡住后,只能是隐约瞧见一缕缕炊烟,飘散在逐渐升起的太阳霞光里。
此时的马元心里感觉一阵空荡荡的,不知为何,只觉脚底板有些发凉,即便是已经穿上了厚重的棉鞋。
“马元,你想在县城里头念书吗?”
驾着驴车的马建国头也没回,那旱烟的烟气扑打在他的脸上,随后顺着脸颊飞到了身后马元的鼻子里。
“啊,什么?”
马元身子换了个方向,侧过身子,尽量让那些烟气从自己的背后飞过去,刚刚马建国的话,说得太轻太快,马元的确是没有听清楚。
“我说,你娃想不想去县城里头念书?”
马建国这一次也是微微侧过头,冲着后面的方向再次说道。
这次,马元耳朵听得真切,但他从来不曾想过这样的问题,对于父亲的突然询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了?咋不说话?”
马建国歪头瞥了一眼后面,他突然有些特别想知道马元的想法。
一直以来,马家的很多事情都由马建国来决定,虽然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古代的皇帝,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有些难过。
心里更是有些发虚,尤其在深夜的时候,马建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好像是自己得了病了。
“想。”
马元很轻声的呢喃道。
马建国在认真地听着,生怕是错过了儿子的回答,直到听到这话,老脸上突然笑了出来,手里摆着的旱烟都差一点就摔落在地上。
马元以前跟马建国提过一嘴,说想像霍大山一样,出去闯一闯,当时马建国恨铁不成钢,一直认为马元除了木匠的活儿,其他的都是不务正业。
不过,现在马建国可不是那般想了,心里已经是下了个决心,把儿子送到县城的学堂去读书。
太阳刚摸出地平线,驾着驴车的马建国二人,终是遥遥看到了皋城的门楼子,两个漆绿的字高大巍峨。
皋城这个名字,是有历史的,《春秋?左传》中记载,“昔贾大夫恶,娶妻而美,三年不言不笑,御以如皋,射雉,获之,其妻始笑而言。”
说是古代有个大夫,长得很丑,但娶了个妻子特别美丽,这女子三年都不与他说话,也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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