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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何咏声并没有很痛快。
事后,他感觉非常恶心。
为了不再跟她生孩子,他特意跑去医院结扎。
他本以为,男人结了扎,就像是骟过了一样,就不会再对女人有兴趣了,没想到,结扎也没什么用。
他可是膈应坏了。
他感觉男人长这个东西,真是没什么用。
他不可能去随便找女人睡觉,他也只能跟自己的老婆睡觉。
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想跟自己老婆睡觉,想到妻子跟别的男人的事,他就觉得倒胃口,即便是做了,心情也很糟糕。
所以这个东西长在他身上,只能徒增烦恼。
他又不能真的像劁猪一样把自己割掉。
毕竟那是男人的象征,要没有,那就成了太监。
他有时候真想剃了头发出家去。
他感觉活着太苦了,没什么可留恋的,还不如出家。
他还真上过寺庙里,询问剃度出家的事。
然而问了,他又觉得寺庙清苦。
不近女色就算了,还得不能沾荤腥。
他对女色实在是没兴趣,戒了就戒了吧,但红烧肉酱骨头他实在是戒不了。
他已经够苦了,要是连肉也不能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一天,何咏声在街上,看到了一张通缉令。
那是张皱巴巴的纸,张贴的时间太久,已经有点儿旧了,颜色发黄,但字迹还清楚,上面印着有一个男人照片,何咏声感觉那个照片上的人有点儿眼熟。
他的记忆突然闪现,这通缉令上的人,就是他曾经见过的那个男人。
他以为的,付宜云的情夫。
通缉令上写了,这人叫刘洪,宜宾人,是个抢劫杀人犯,在四川省内犯了多起强奸、杀人和偷盗。
公安局接到了多次报案。
有证据显示他曾经在川南、川东北等地多次活动作案,现在已经被全省通缉,望广大群众提高警惕,有线索迅速举报。
何咏声看到这张通缉令,瞬间汗毛都立了起来,大夏天,脊背一阵阵发冷。
他意识到错怪了付宜云。
这人是个杀人犯,是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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