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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地拍拍我的肩膀,兴致勃勃地说:“趁年轻就得好好地玩,你说,我们还能玩几年啊。”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接了电话之後,这家夥更来劲了:“放心,我都安排妥当了,等会儿叫朋友带点人来玩,就我们几个老面孔有什麽意思?”
见我不说话,庄谨调侃地问道:“江衡予,你怎麽变得这麽没意思了,以前不也是这麽玩吗?”
我心头一愣,看到他投来审视的目光,下意识地说道:“胡说什麽,我有说不玩了吗?你的人又没到。”
他乐呵呵地笑了,故作神秘地说道:“前阵子齐远就这麽跟我说的,江衡予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不管是多好看的男女都处不长,好像丢了魂一样,别是被上次那个小男孩给勾住了吧。
我当时就说了,这怎麽可能啊,江衡予是谁啊,连谈婚论嫁的女朋友都能说算就算,怎麽可能和个小男生认真呢?你们分手的时候在一起多久了,一年有了吗?”
我来不及多想,脱口而出地答道:“快一年半了。”
庄谨顿了顿,故意盯著我看了半天,拉长语调地说道:“是啊,才一年半算什麽,你看我和许明言在一起这麽久还不是该玩就玩,我告诉你,两个人要想在一起更久一点,偶尔尝尝外面的滋味,保持新鲜感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斜眼看向他,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这算是在跟我传授经验?”
听到这话,庄谨更是得意万分:“那当然,我才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有资格说这话的。”
庄谨的话让我想起父亲的言论,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倒是和老头子不谋而合。
只要家里有个人在,外面怎麽玩都无所谓。
只不过庄谨没老头子这麽大男子主义,他仍然会说家里那个人才是他的最爱,真正让他愿意一直在一起的人。
不过,甜言蜜语的包裹之下,风流多情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按照叶韩当初的说法,我确实算个寡情的人,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旦不把他放在心上了,不管多麽荒唐的事情都会发生。
然而,我始终算不上多情,也不曾做过背叛他的事情。
说来奇怪,和叶韩分手已经半年了,他当时的那些话现在想来仍然清晰,甚至有点一针见血的意思,往往猛地想起都让我有些心惊。
只是,如果我真的这麽寡情薄幸,又为什麽还会记得他的事情、留著他的东西?
庄谨推推我,似乎还想说什麽。
这时,齐远带著服务生进来,把酒和小吃送到了桌上。
忙完这些事,他坐到我旁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叶韩了。”
我还没吭声,庄谨先叫起来了:“就是上次那个小朋友?叫过来一起玩玩啊,我都忘了他长什麽样了。”
我无奈地看向他,答道:“叶韩连我都不愿意见,还肯过来坐坐?”
见齐远盯著我看,我拍拍他的大腿,说道:“年轻人和朋友出来玩玩很正常,上海就这麽大,撞见了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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