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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江衡予,别不说话啊,再不说话我真去追他了,反正我也没损失。”
庄谨推了推我,迫使我回过神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地看向他,说道:“别说这个了,有意思吗?庄谨,你小子就像我说一句不准招惹叶韩,对吧?”
庄谨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一个劲地朝我笑。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突然问他:“叶韩过得好吗?工作还顺利吗?”
庄谨轻笑,答道:“顺不顺利你应该能猜到,银行哪有这麽好做的,他现在还没转正呢,听说要做到一定的业绩才能报到上面。”
我不由得皱眉,确实为他担心了。
就在这时,庄谨走到我的旁边,背靠著办公桌俯视我,一针见血地说道:“江衡予,你问我没意思的,你要知道他好不好,问他本人才最准确。”
我抬头看向他,自嘲地笑了:“我去找他?他不愿意见我的,到时候多丢人啊。”
庄谨冷冷地说:“齐远真没说错,你不是对他无所谓,就是要面子不肯承认,也不肯让他知道。”
他顿了顿,饶有兴致地看向我,笑道:“江衡予,你是第一次被人甩,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无奈地苦笑,长叹道:“是啊,确实不怎麽样。”
庄谨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说道:“反正我的资源就摆在这里了,你要打听什麽消息,我一个电话就能帮你问问。
要不然,我找个机会跟他套套关系,故意接近他也行。”
我知道庄谨够意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过阵子再说吧。”
庄谨气呼呼地瞪向我:“还等啊,黄花菜都凉了,说不定明天就和谁在一起了。”
我按住他的肩膀,笑著说:“庄谨,我有我的顾虑。”
庄谨奇怪地看向我,问道:“你能有什麽顾虑?”
我不自觉地笑了,叹了口气,说道:“太多了,比如,我应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怎麽让他相信我不会再跟他分手,还有,我凭什麽要他原谅我、愿意接受我。”
不等庄谨开口,我摇摇头,接著说:“不错,我确实放不下叶韩,可是,庄谨,我们都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了,不可以想怎麽样就怎麽样的。
我已经伤了他一次,不能伤他第二次。
如果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江衡予是懂得责任、懂得好好过日子的,我要怎麽样才能让叶韩相信,难道骗他?哄哄他吗?”
想到洗手台上的那套牙刷和杯子,我突然忍不住笑了。
我曾经告诉自己,留著就是留著,没什麽特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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