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煊替她担忧,“实在不行,你直接去求郑太后,她事事都听你的,说不定就让父皇下旨给你们赐婚了。”
江窈一脸震惊“你想得太远了吧。”
吧,他皇姐就是三分钟热度,一时兴起,“合着你没有想过以后么”
“想过的。”
江窈理所当然的说,“我在公主府什么样,他和我平起平坐。”
江煊“”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就不该问,或者说他就不该抱太大希望。
要真是按照这个趋势,是不是说明皇姐她和谢相过不了多久,这事儿便淡了都说什么男男女女的,反正他不懂。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皇姐在这段关系里受到伤害,他对此也很棘手的,皇室里从来没有出过私定终身这种事,至少他认识的没有。
江煊将想法大致表达了一遍,江窈听明白后,表示“那是你见的世面太少,多见见我就可以了。”
雅间有人笃笃敲门,谢槐玉推门而入。
江窈拿过他手里的胭脂盒,和他相视一笑,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心意,不用再多言。
谢槐玉将手摊开递过去,虎口朝上。
江窈用指腹蘸了胭脂,渐渐抹匀在他手背上,像开了一朵山茶花。
或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江窈觉得,主要靠自己调教的好。
好吧,真相是她还没开始调教行动,说明有些事,不仅靠磨合,还得靠自身领悟。
谢槐玉若无其事的泡了一杯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面对这俩人光明正大的举动,江煊内心五味杂陈。
导致江煊回宫的路上,都有点呆若木鸡。
“你仔细着路,别再惹出什么事来。”
江窈朝他挥手告别,她现在体会到身为长姐的心酸,谢槐玉估计也是这么待自己的,真是个小麻烦精。
谢槐玉一直送她到公主府的侧门,江窈一路上就没消停过,想到什么和他说什么。
一会儿说等回去了,要给狗蛋那个崽种裁件小裙子,宫里的都是旧样子,太俗气,改天要再去裁缝铺,一会儿想着敲他竹杠,想想心里又替他舍不得。
倒是谢槐玉,对她少有的温情时刻,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或者是能发个小视屏晒晒朋友圈就好了,前提是她能分心做其他事。
多亏今天有江煊瞎胡闹这一出,谢槐玉总算在自己面前做个人了。
江窈唇边的笑意完全掩饰不住,然后谢槐玉替她将碎发拨到耳后,温情款款的语气,像在哄三岁小孩,“这也要去,那也要去,不如去相府如何”
下一秒她就老实的闭上了嘴巴。
江煊说得没错,她现阶段确实非常热衷,并且同样热衷于,该怎么样把他一哄二骗啊呸,二诱
总之她不介意府里多个人,相比之下,她对当相国夫人这件事,就没有特别高的热衷度,她没有做好准备,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我回了啊。”
江窈提着裙摆,走到门口,熟练的拿出钥匙。
“我着你进去再走。”
谢槐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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