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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对了!”
他一拍手,我大喜:“想出来了?”
“没有!”
他又陷入沉思.
我脑中尘埃狂奔。
几经起伏之后,娇娇突然一声大呼:“想起来了!”
我不是很抱希望的道:“喝口茶再说?”
“对了对了,公子,听那个跟着来的小丫头喊他过一声常将军,那将军喊她念兹,我说嘛,将军也,护卫都是个将军,那位公子可不是来头不小的!”
噗,我一口茶喷出了一尺远。
手中的茶盏被我一扔,拉起令狐彦的袖子就往外头扯:“赶紧走,天要塌了!”
“矮油,公子,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说走就走呢,再坐会啊,茶都没喝完呢!”
娇娇眼疾手快拉住我的袖子唤道。
我揪着衣袖往回拽:“下次,下次吧,突然想到些急事要办,下回再来!”
娇娇死命拽着不放,嘴中道:“下回,都说下回,没一个真心的哦,公子刚才还说和娇娇心心相印呢,怎么就抛下娇娇了呢!”
神马时候说了心心相印了?这个小倌可真有能耐瞎扯。
“公子,您刚说了是娇娇的知音人那,您可别走啊,走了娇娇哪儿去找像公子这样的知音人呢?你不走娇娇还能与您推心置腹好好谈一谈,您这一走谁知道日后猴年马月再能相会呢,若是不能再相会,娇娇与公子这一对知音人又怎么能算得上是知音人呢?你看这日暮三分,有道是人约黄昏后,此等嘉时,这么就走了公子您不嫌遗憾娇娇还觉得遗憾呢,您说是不是?”
哇啦哇啦哇啦,我怎么刚才没发觉这小倌有嘴碎的习惯?
我求救般的看向令狐彦。
令狐彦的一只袖子还被我拽在手里,人站着离我不远,瞧我与娇娇痛苦的纠结,半晌将他那张俊秀的脸蛋凑近来夹在我俩中间,妩媚的笑了笑:“娇娇公子这么拉着本公子的内人,不怕本公子吃醋么?”
嘴还没停的娇娇那张薄巧的唇平稳的过渡到一个圆形,中间是空心。
他眨巴眨巴眼,乌溜溜晶莹剔透的眼珠子还停留在迷恋到迷茫的过渡,形成一种雾蒙蒙的茫然。
令狐彦成功的将我的袖子从呆愣的娇娇手中抽出来,掸了掸:“好了,娘子,为夫今日也带你看够了新鲜,今晚上能让为夫做娘子的入幕之宾么?”
我摇扇子的手,频率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
冷静冷静。
哇的破涕之声,娇娇一下子扑入卿卿的怀抱:“呜呜,我的心,我的肝,为什么我总是如此命苦,为什么求一个知音人如此的难,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额头滴汗的准备悄悄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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