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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妈妈为了今日可是花了大工夫的,不过令狐彦这么一提前结束,可是让她少了机会展示手底下刚出笼的新人,我看她正懊恼,被令狐彦这么又一句,立刻又喜笑颜开了起来。
很显然,令狐彦虽然缩短了展示产品的时间,但是最终目的却没有更改,瞧着底下化成一团火的眼神可以想见,此言,才是诸位看客心中所愿。
吃着的比看着的更实在。
令狐彦不愧当世狐狸,虽然其本人诡异的取向令人匪夷所思,然则人心,倒是谙之有道。
就是不知道今日这些贵客会出个什么离谱的价格来买断初夜。
我也不是头回看这梳拢的交易了,这里头出的价格,头回听到的时候我好歹也做过这京城最头号的贵人,然则这滚床单一回居然能卖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价格来,依然令我目瞪口呆了许久。
大魏朝百姓的日子过的挺滋润是吧,太他母亲的有钱了。
经过数次的刺激,我脆弱的心终于强悍了起来,总之,再高的金钱也与我如今一小龟奴无关是吧,听着听着最多是耳根子起了茧。
于是,我对于某个从贵宾房里出来的人在妈妈耳边报出三千两的数字时,依然表现出良好的心理素质,平淡的低头。
“三千两,客官您真的说出三千两,我没听错?”
菊花妈妈没有一如既往的淡定,很显然,这数字还是挺让人震撼的。
“正是,我家主人出三千两,黄金!”
那人又道。
我听着这低沉的声音略觉有几分耳熟。
那黄金二字一出口,在场纷纷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我抽了下嘴角,颇觉这位冤大头实在是忒有钱了些。
黄金啊,金灿灿的,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连金豆子都没见过,不要说那三千两一溜排的马蹄金了。
若是当年,我一个额头的海东珠也不止那一万两,也不过让我来打弹子玩罢了,现如今,不要说三千两,就是三两,都够我过个四年五年的了。
在这里,不过是一个女人初夜的价格,他母亲的可真是不比则已,一比肉痛。
老娘可惜了不是个处了,不然我也上去赚些个来,三千两不敢想,三十两那啥的总还是可以的。
应该可以吧……
比较不靠谱的畅想了一番,冷不丁上头菊花妈妈发出一声尖叫,刺得我一个激灵猛抬头,这又出什么状况了?
却不想那菊花妈妈正抬着猪蹄手,一根萝卜粗的指尖频率极高的颤抖着指着我这个方向,嘴皮子打颤,愣是没能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眼皮子跳了下,有什么不怎么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脚跟冷不丁又往外头挪了挪。
无奈那指头愣是跟着我飘逸的方向锲而不舍的跟随着,她那抹了不知多少桃花粉才终于填平了的丘壑正扑棱棱往下一个劲的捋雪花,眼瞅着那沟壑就要掩饰不住终于令她清醒过来:“您,您说啥,三千两,要这小龟奴?”
我正瞅着地面研究,要不要干脆趴地上?
耳畔有人淡淡道:“别看了,地上没缝,你钻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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