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少啐一口,"
我呸!
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杂碎!
"
方思慎没说话。
这里头的是非,他自认无法置评。
肋上忽然一痛,洪鑫垚无端勒紧了胳膊。
"
疼!
你松手……"
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洪鑫垚恍然大悟般放开:"
对不起,我忘了……"
方思慎想,一定是后来出了事。
轻轻问道:"
然后呢?"
"
然后……"
语调里压着一丝隐忍的恨意,"
然后,大姐夫就劝我妈拿出证据,说上头要清理河津官场,我们家是纯粹的生意人,可以戴罪立功。
我妈耳根软没主意,差点就听了他的,被我拍桌子一顿骂,拦住了。
没几天就传出消息说我爸病了,我妈一听这个,立刻就扛不住了,当晚便进了医院。
"
洪大少有些恨铁不成钢,"
老头子高句丽战场上下来的,哪那么容易病。
那帮人故意放出这种消息,只能证明他还挺得稳。
也就我妈,好日子过太久,经不得吓。
"
吐出一口气:"
你知道,家里的生意,我没插过手。
这回出了事,也主要是跑京里这条线。
知道京城鞭长莫及,当然回头跟他们商量办法。
可是从那天吵过一架之后,大姐夫就有点儿背着我,情形瞅着便不怎么对。
这些年替我爸管钱的,主要是我妈和二姐。
二姐出嫁以后,变成大姐给我妈帮忙。
我妈这一病,钱就都在大姐手里了。
我找她拿钱办事,她竟然推三阻四,说明里的早都冻结,暗里的全交给大姐夫去想法救我爸了。
"
方思慎听到这,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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