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闭着眼,闷闷地应了一声,手倒是一刻没动,仍然紧紧握着宋砚珩的手腕。
宋砚珩很少见到他这副缠人的乖巧样子,忍不住失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不动。
好在他平时有把常用药放在床头的习惯,宋砚珩转过身,微微侧了身子,伸手去够床头柜底下放药的柜子。
指尖还没碰到柜子,像是耐心被耗尽,许知礼不太高兴地跪坐在床上,直起身子来去拽他:“别走,快点回来。”
宋砚珩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拽过去,双手及时撑住了床沿,才没至于完全倒下去。
男生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滚烫的手,像是觉得新奇,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从眼睛、鼻子,最后缓缓地落到了他微微发凉的唇上。
宋砚珩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力度不重,掌心传来淡淡的冷意。
他闭上眼睛,僵持许久,才努力克制住从心底漫延起来的欲念,然后将掌心收起,握成拳状,慢慢地收了回来。
——宋砚珩,不能趁人之危。
宋砚珩抿起唇角,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像是说给他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哥哥,不能这样。”
听见宋砚珩难得严肃的声音,许知礼终于抬起头来,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宋砚珩动作顿了顿,有些后悔。
毕竟人喝醉了,没什么意识,觉得热,往凉快的地方凑好像也没什么错——蓦地,许知礼仰起头凑了上来,毫无预兆地贴上了他的唇。
柔软,滚烫,带着很淡的,独属于许知礼身上的甜味。
只一瞬,他便离开,重新抱住了他的腰。
宋砚珩僵着身子,听见许知礼小声说:“不许凶我。”
似有若无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他的唇上,让并不算真切的感受加剧,一点一点地,将他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
算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砚珩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靠近,将人禁锢在了床头的角落里。
许知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奈何混沌的大脑跟不上,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将他的双手紧锁在墙上,分毫不动。
男人缓缓凑近,声音很轻,懒洋洋的,像是带着某种蛊惑意味。
“怎么不亲了?”
“”
许知礼愣愣地和他对视,大脑一片空白,偏偏男人的眼神灼热,像是必须要他说出一个回答一样。
许久,他才胡乱地编了个理由:“很冷。”
宋砚珩很低地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离得很近,像雪域里生长的松茶,冷冽而缓慢地传进他的鼻子里。
“刚才说热,抱着我不撒手,”
宋砚珩冰凉的指腹擦过他的锁骨,惊起一阵战栗,“现在又嫌冷——”
“哥哥,你好难伺候。”
许知礼的酒劲再大,此刻也该恢复了一点神志,危险的气息太浓,他忍不住挣扎着向后躲了躲。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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