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小流浪的尾巴。
有问题的是他而已,是他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就像金戈说的,明明是去卧底的警察却放不下来架子,可笑极了。
亱莲不用猜测便知道这小家伙又陷入了自我否定里,他心叹,猫咬人不是很正常吗?怎么这般小心敏感?他这般想时,丝毫想不起来哈士奇只是因为咬了他的拖鞋便被他罚了两顿不许吃饭,简直双标到了极点。
他伸出食指竖在江小鱼面前,“让叔叔摸一下尾巴,就不生气了。”
江小鱼愣愣抬头,再次看他。
男人的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眼角的褶皱间像是夹着丝丝岁月,温柔缱绻。
他抬起爪子,做约定般按在了男人的食指上。
亱莲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里说不上来是宠溺还是什么,让江小鱼默默又红了脸。
真是好哄,亱莲眯着眼睛想,只需一点点的善意他便会被裹挟。
说他笨吧,对待危险还有着几分警惕,说他聪明,这傻乎乎的样子又实在是没几分说服力。
你看,这就转过身子把尾巴往别人手里塞了。
亱莲一手支着脸侧一手摸上了尾巴,本还带着些计谋得逞的笑意,可当他摸到了尾巴骨骼处那明显不是自然生长的断裂时,眸子骤冷,“你的尾巴是怎么断的?”
怀疑
亱莲的敏锐让江小鱼感到惊讶,他断尾处的伤早已过去了十多年,应该摸不出来了才对。
“被人剪掉了。”
江小鱼语气平静,听不出痛苦。
他的尾巴是被贾木琴剪掉的,哦,贾木琴是他的母亲。
他变形时不过九岁,先是长出了耳朵,随后长出了尾巴,他捏着那根东西惶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害怕到甚至会去向一直虐待自己的父母求助。
可惊慌的小孩并没有得到安抚,而是被一把揪住了尾巴,“你这个怪物!
你不要喊我妈妈,我才生不出你这种东西来!”
她拿着剪刀,就那样剪了下去。
断尾之疼痛彻心扉,以至于在伤口早已愈合的今日,被亱莲提起时还隐隐作痛。
不过他很幸运,被剪掉的只是尾巴。
江小鱼自嘲地想,要是耳朵也被剪了,不知道他人身时会不会变得残疾。
亱莲的指腹抵在断口处,稍一摩挲便能感受到江小鱼的颤栗,“是谁伤了你?”
江小鱼若无其事地打了声哈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烂事不必再提,他也无心多说,儿时他痛过恨过不解过,如今贾木琴在牢里还未出来,李寿平估计还在哪里接着赌,那一家三口不仅从法律上和他无关了,在各种意义上都是。
偶尔午夜梦回时他能想起陆挽晖说的:“江警官,就这样的底你怎么过得审?”
是啊,他是幸运的。
尾巴被剪断换来了与金戈的相识和原生家庭的脱离,即使有一个罪犯母亲他也依然过了政审做了警察。
所以他是幸运的,他想。
窗外的夜色和霓虹灯影斑驳,亱莲面上的淡笑完全隐没,那是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的冷意。
他对于江小鱼矛盾的性格感到有趣却从未想去深究,何必去关注乐子的过往?可此刻他却生出了探寻的心思,想要知道究竟是谁伤害了他,而他又如何能够若无其事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人捏着自己的尾巴好半天了没动静,江小鱼忍不住抖了一下将尾巴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你不生气了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地球上的许大茂生活压力很大,除了上班以外,其他时间就喜欢反复看,当然作为和其中反派许大茂同名同姓的人,每一次都忍不住要骂骂许大茂,太特么可惜了,一手好牌打了稀烂。这一天,许大茂在电脑上看剧的时候,又看到剧中的许大茂连连吃亏,忍不住把手里的茶杯甩向了电脑,于是乎,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省的他一天到晚碎嘴子,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去到四合院,看看他自己的故事会怎么变化。ltpgt...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