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抱剑望天:我什么也没看到。
顾柳捂嘴:那我也什么都没听到。
老□□顾恪决:“阿嚏!”
他眉头压低,想必小少爷恼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处理的时候。
“别让夫人一个人独处,跟紧他。”
他现在挖那些细作的根,怕他们反扑。
阿笙这个时候,身边离不开人。
“是。”
空中一声应答,顷刻散去。
*
又一夜,元阿笙脚丫子贴在汤婆子上,在床上抻直了身子。
像一条已经晒干的咸鱼,就差装入袋了。
不行,这样不行。
一辈子给姓顾的当男妾,想想他都窒息。
信可以撕,人总不能了吧。
明天他亲自去!
当即,元阿笙猛地翻身坐起。
已经有点熟练地写好了“和离书”
。
既然他不愿意休了自己,自己也休不掉他。
那只好选个折中的法子。
吹干墨迹,打定注意。
元阿笙往床上咕噜一滚,气呼呼的睡了过去。
一夜全是梦,他对着软硬不吃的顾老头拳打脚踢,就差动嘴咬了。
醒了的时候,元阿笙累得都不想动。
栖迟院。
顾恪决刚用过早饭,领着内阁的几个大臣和燕凌去了书房。
为的就是如何处置那些阴暗中藏着的虱子。
元阿笙带着“和离书”
来的时候,栖迟院的大门紧闭。
路旁光秃秃的树干犹如他此时的心,哇凉哇凉的。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跟顾老头较上劲儿了。
他居然也敢跟他较劲,真是胆子越养越大。
不过栖迟院里,好像没人。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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