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家虫了!”
“老子辛辛苦苦养的就给给鳖孙子这么糟践!”
某处,正在用一条完整的蛇皮立衣冠冢的少年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了揉冻得绯红的鼻头,又泪眼汪汪的继续抽泣。
“呜呜呜……”
“黑黑,我给你报仇了。
你安息吧。”
“大爷,能救吗?”
“能!”
果大爷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
平日喂的那些毒虫一次比一次毒,能让它直接倒的,只能是更毒的东西。
外头那些鳖孙子,一只鸡至于用那么毒的!
不就是吃了一条蛇嘛。
他连连给鸡灌了几粒药丸。
红得紫的颜色各异,不多时,大公鸡的“喝喝”
声就没有了。
“大爷,这鸡我们送给您,你怎么又让它回来了。”
“留它干嘛,留它在我这儿把握的宝贝霍霍个干净吗?!”
元阿笙:“哪里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舍不得浪费我那些虫。
扔了可惜。”
“是,那我替它谢谢大爷。”
“不谢不谢。
它这样子还是不行啊,等它好了再换一换其他虫。”
元阿笙一顿。
默默闭嘴。
行吧,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豆儿顺了顺鸡毛,一脸担忧:“爷爷,它中的什么毒啊。
我们院子近来也没进来个外人。”
果大爷顺好了自己的胡子,讽刺一笑。
“人进不来,蛇虫鼠蚁总能进来。”
“鳖孙子!”
它拍了拍手,双臂架在把手上,靠在椅背。
“听说你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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