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归家,后面的事自由我来处理。”
一面说,一面猛拍胸脯作信得过状。
“这不好吧”
领队面有难色。
“怎么?”
我斜瞪眼珠,绾起衣袖,摆出地痞流氓嘴脸“莫非你信我不过。”
“你还真说对了”
领队讷讷点头。
“哇靠!”
我伸手将他一推,慷慨激昂“你这人是不是叫麻生诚实?我警告你哦!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不要太过分!”
“哗——不要给我扣这种骂名吧。”
领队失色“我不过只是个听差的。”
我二人正在争执,宫角小门突然启动,里面大摇大摆走出一个健壮的侍从,手持黄绢,细声细气“秘书监萧裕领旨进宫!”
“看到没有!”
我小人得志地用手背猛掴领队的腮帮子,一提裤带,不屑地吐一口唾沫“不信我,切。”
不过我也心里疑惑,完颜亮找我干吗?难道他真长了千里眼,看到我在这里破坏他搞这种没品的集体相亲不成?
我歪头思量,跟着花姑娘们一起往里走。
她们整齐划一地迈着小碎步,我则摇摇晃晃像只疏懒的鸭子,顺手还摘下一截看似干枯的杨柳。
“”
侍从望我一眼,欲言又止。
“那是今年宋人贡献的秋牡丹。”
花王面色如土。
“哦。”
我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和柳树有点区别嘛。”
既然不是柳枝,拿着也无趣。
我见花王脸色难看,连忙把花交还到他手里“哪,还你。”
真是小气。
花王拿着那枝干花,忽然间浑身发抖。
我寻思,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花枝乱颤”
?
忽闻前方有人高呼:“大金威猛仁义孝傲苍生德惠嘉贤皇帝陛下驾到——”
哗啦啦,立时间树倒风摇,领队侍众外加一片秀女齐刷刷跪倒。
我瞪眼望望左右,只有我一个人鹤立鸡群,好不突兀。
人生的无奈在于你经常要和一些低水平的人混在一起。
更无奈在于你为了活下去就必须得迁就他们的习俗。
于是,我也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眼皮垂下,隐隐看着花王和侍从在前面玩抛绣球,把那只什么牡丹当作烫手山芋传来传去,配合完颜亮逐渐逼近的小碎步,真有点“击鼓传花”
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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