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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辉般的银色长发眨眼之间就生长到了及腰的长度,它们和那些泽尔修斯那些庞大的精神力触角一样在池底挥舞延展,像一根根活了过来的藤蔓。
但这些藤蔓是饥饿的,只比那些庞大的精神力触角好上那么一点,它们寻着食物的味道,轻轻又依恋地缠绕上了苏落落的皓腕和腰肢,将她往里拉,试图让之与“本体”
贴的更近,好满足庞大如怪物一般的“本体”
那逐渐恐怖的食欲。
可食物一双漂亮的剪瞳依旧睁着,瞳仁却已经完全的涣散。
她脊背弓起,白皙的皮肤完全红透,脚趾和每一根发丝都在剧烈的颤抖,双唇微张,早已顾不上那些还淹没在周身的池水,正一点点往外吐空气泡。
早在用力将自己的精神力水膜撞在泽尔修斯兽纹上的那一刻,苏落落就后悔了。
他的兽纹不仅看起来狰狞,洗涤起来也一样。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兽人的兽纹洗涤起来竟然不是平面的。
它们像另一个维度的生物,在她那敏感而又柔软的精神力水膜重重触上的那一刻,就立刻从另一个维度活了过来。
不仅泽尔修斯兽纹里那些浓郁的烈阳污染在一瞬间填满了她全部的精神力水膜,还有一股更为恐怖的、庞大的东西,从他的兽纹那儿升腾起,像一个无形又巨大的不可名状,从黑暗和虚无中苏醒,将她渺小、脆弱的精神力笼罩在阴影之中。
先是兴之所至地用长满了粗糙纹路的触手轻贴碾压,似乎是在感受她精神力的柔韧程度,掂量着她的精神力极限在哪里。
接着,如同一个真正邪恶的存在,毫不留情的舒展开触手,硬生生打开了她的精神力水膜,如同一**迎面击来的滔天巨浪,将她的精神力完全撑爆掀飞,连同触感冲击的七零八落,乱成一团。
“……啊、啊!”
苏落落几乎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她双瞳涣散,不仅没有按照计划洗涤眼前兽人的兽纹,脆弱的精神力反而遭到了有史以来最难以忍受的残忍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不大的火藤木池中的池水终于流淌了大半,苏落落的身体彻底没了托力,整个人绵软地趴在银发兽人身上,终于能自由呼吸外面的空气。
她软唇下意识张开,本想大口呼吸,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又高昂的甜音,穿透了大片空气,清晰地落在她红透了的耳朵里。
神志在一瞬间回拢,苏落落听见一道道无法承受的哭喊从自己唇齿间不断溢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遭受着怎样的对待,她双手颤抖着,绵软的手指试图在泽尔修斯心口找到一个支点,却因为精神力水膜内、另一道庞大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精神力的不断激荡而彻底脱力,屡屡失败。
瞳仁再次变得涣散,苏落落感觉自己浑身全都红透了,她泪水涟涟,努力咬紧下唇,承受着银发兽人宛如失控一般狂风暴雨袭来的精神力。
和银发兽人一样,泽尔修斯的精神力也是一样的狡猾而野蛮。
它如同永远不知疲倦的精密机器,在她精神力水膜承受不住的边缘一次一次地碾压,让她变成了一片卷入深海的落叶,精神力的每一处角落都被泽尔修斯恐怖而庞大的精神力完全沁透,随着他精神力的一角起起伏伏,泥泞不堪。
而更让苏落落感到崩溃的是,因为泽尔修斯的精神力比她强大很多,每次当她那少的可怜的精神力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泽尔修斯就会将自己精神力上的污染抽离一小部分,将一丝精神力温柔的与她的融合在一起。
那是比被他单纯的欺负更加让苏落落难以承受的感觉。
酥麻、颤栗、悸动。
是纯粹的、舒缓的、温柔又爱怜的融合。
将她灵魂深处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让她短暂的忘记了方才遭受的邪恶对待,仿佛来到了一片宁静的森林,一切都变得静谧而祥和。
可这样温柔的融合是短暂的,更像一场她体力不支时的小憩和补魔,现在越舒适,待会儿就越折磨。
偏偏苏落落的精神力还很没出息,就吃泽尔修斯这一套,一个来回下来,她不仅没有摆脱糟糕的境地,精神力水膜逐渐变得柔软而主动,就连失去意识的阈值都提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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