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汽车停在了医院门诊楼前。
秦砚川刚解开安全带,时漾就把脸扭向了车窗外,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半点儿也不给秦爷面子。
“我不去,你自己去。”
秦砚川看他一眼,没说什么,下了车独自往门诊楼里走去。
时漾目送着逐渐走远的高大背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晚,他这会儿坐着坐着就犯了困,没多久就倒头睡了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秦砚川打完第二针狂犬疫苗,还没回到车上就看到副驾驶里的人歪头靠着座椅,睡得正香。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随手将身上的大衣外套脱了下来,无声地倾身过去,将外套盖在了时漾身上。
做完这些,秦砚川却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双深不见底的浅色眼眸注视着时漾那张不大的脸。
阳光洒在白净的脸庞,少年的五官还带着几分未褪去的青涩,线条柔和,额前的丝随意垂落下来,看着很软。
男人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唇角逐渐抿直了些。
他忽然抬起手,指尖拨开时漾额前的丝,露出额角处已经痊愈的一道小伤口,还能看到一点儿不算明显的疤痕。
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那道疤痕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两下。
就在这时,原本睡着的时漾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茫然,而秦砚川的手还没有收回来,也没有急着收回来。
四目相对,秦砚川的面上是一派坦然,完全没有被当事人撞见的窘迫处境。
“醒了。”
说完这话,他才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手。
时漾摸摸自己的额头,又看了眼身上盖着的外套,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体温。
他裹紧了外套,皱皱眉,小声嘀咕:“干嘛啊,偷偷摸摸的,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不会让你摸的。”
秦砚川额角青筋微微一抽,暗自用力摁紧了自己的手。
让你碰。
沉默半晌,秦砚川才终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别装了,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你的无聊行径。”
时漾斜着眼睛扫他一眼,怅然地叹了一口气,煞有其事地说:“我是装的,你可别真的喜欢上我喽。”
秦砚川再次沉默,表情隐忍,似乎在控制着要把这小作精赶下车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生硬地从喉咙里碾出四个字:“说点人话。”
“还不是你先冷暴力我的,突然不跟我说话又不搭理我,简直莫名其妙啊有病似的。”
秦砚川下颌线条无声收紧,像是咬住了后槽牙。
时漾眼角余光偷偷扫过去一眼,骂完之后又做作地抬手捂着了自己的小心脏,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伤心多难过吗,没看到我都已经碎了吗?现在坐在你旁边的我是缝缝补补过的。”
“你只看到我这几天对你的冷漠,却看不到我泛红的双眼和颤抖的心脏。”
“……”
秦砚川的后槽牙似乎咬得更紧了。
“我做的这些,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我的感受。”
时漾说着说着,又伸出食指戳了戳秦砚川的肩膀,指指点点,“看吧,就连你也受不了,知道自己做的有多过分了吧?”
“我真的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好了!”
秦砚川活了三十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跟他说话。
时漾全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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