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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类上将,为什麽对他格外包容?这两天余蔔洛想了很多,他出身好,从小就被人捧着,对于任何人的示好都习以为常,所以即便他骄纵,也从来不会有人指责他。
他已经适应这样的环境了。
可祁温刻和他非亲非故,以对方的身份,连楚洺都要客气两分,他和他又没有利益牵扯,祁温刻凭什麽对他处处忍让。
他想不明白,最后把原因归结于祁温刻不屑于和他这样的小屁孩计较。
“祁温刻,”
小猫低声叫了上将的名字,许是因为愧疚,声音听上去温温软软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祁温刻被问懵了,他没想到小猫会问这种问题。
没等到对方的回答,余蔔洛焦躁地甩了一下尾巴,把头埋得很低。
果然是觉得他烦了。
这个认知让他难受得厉害,他说不上这种难受是为何而来,但他十分迫切地希望祁温刻说出“不会”
这样的话。
头顶覆上一只大手,猫耳被很轻地揉了两下,他听见上将笑了,但看过去对方依旧面无表情:“哭鼻子还躲起来是很麻烦。”
“没有哭鼻子……我那是,那是……”
缅怀我失去的初吻?好吧,他解释不了。
“是什麽?”
余蔔洛轻哼了一下,说:“没什麽。”
“为什麽会问那样的问题?”
余蔔洛回头,塌着身子凑近祁温刻问:“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
祁温刻扭过头咳嗽。
半晌,他转回头,又补充:“你这样很好。”
“好在哪里?”
余蔔洛似乎一定要把这个问题弄明白。
“一般猫怕生,那样的话,我会怕沟通不畅,你不怕我,有些事情做起来就会比较简单。
如果这些小事就能让我觉得麻烦,只能说明我这个位置坐得名不正言不顺。”
余蔔洛点头,耸了耸鼻尖。
上将身上有一股药水味,和他身上清爽的草木香混在一起,他有点闻不惯。
视线左移,锁骨上的纱布已经拆了。
利安大概是用了特效药,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利安说祁温刻恢複得很好,用了药之后不会再感染了。
他起身,跪坐在床上,蹭到祁温刻肩膀旁,矮身闻了闻。
伤口没有抹药?他又凑到上将脸边,药味浓了些。
“你在干什麽?”
祁温刻垂眸看向在他身边动来动去的小猫。
余蔔洛靠近的时候耳朵从祁温刻的眼前扫过,上将浑身都像爬了毛虫似的,难耐地痒。
靠得太近了,他连小猫的发丝都能看清楚。
“你没有给伤口上药吗?”
余蔔洛拉开一点距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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