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
陈森把人拉进?怀里,嗓音沉闷隐忍,“是我拖了太久时间,早就该来找你的。”
爱是常常觉得?亏欠,如果他当?初给她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能够再强烈一点,说?不定?她也不会离开。
郑嘉西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话说?着又覆上淡淡的鼻音:“不是的,当?时那种状态,你就算来了我也可能不会见?你,甚至还会用很难听?的话赶你走……”
“怎么对我都可以。”
陈森捧起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心底泛起的酸涩快要把他击溃,“但是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一起面对,谁都不能临阵脱逃。”
郑嘉西的眼眶还是热了:“有复发几率的,你真的不怕吗?”
“忘了我那天晚上说?的话?还是你把自己的话也忘了?是你说?的,以后不分开了。”
陈森抚着她的头发,语气不能再认真,“你是惯犯了,绝对不能再骗我。”
郑嘉西因?他最后那句话破涕而?笑,使?劲点头。
陈森拭去她脸上的泪,深邃的眸子里装满柔情:“哭包。”
“太难听?了。”
郑嘉西开始抗议,双手抓住他的领口,“换一个,换好听?的。”
“怎么才算好听??”
“你自己想。”
陈森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俯在耳侧轻声道:“那宝贝呢,可以吗?”
郑嘉西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么肉麻的字眼会从陈森的口中说?出?,唯恐听?错,她揪着不肯放:“再说?一遍,还要听?。”
“换个地方听?。”
陈森抱起人就往卧室走,柔软的床铺,昏暗的灯光,极尽缠绵的吻,以及两?颗终于紧紧依偎的心。
每唤一声宝贝,陈森的吻就会向下游移一寸,郑嘉西勾着他的脖子,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他们?都要承认,彼此在这件事上就是有着天生默契的。
郑嘉西的双眼很快蒙上一层水色,衣料都剥尽了陈森却迟迟不肯动作,她着急了,刚蹭过去的腿却在下一秒立刻被大掌握住。
男人俯身,漆黑的眼眸酝酿着汹涌暗流:“现在还喜欢用丝带绑头发?”
“嗯?”
郑嘉西不明就里,嗓音也变得?迷迷糊糊,“什么丝带?”
陈森探身从床柜上取来一根黑色刺绣的真丝飘带,郑嘉西认出?来了,那是她某件裙装的配饰,嫌碍事所以被她拆了下来。
“这个是绑在裙子上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郑嘉西就被陈森翻了个面,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当?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丝带已经绕过手腕打了个根本挣脱不开的死结。
“……玩儿这套?”
“你当?初是这么绑我的吗?”
陈森又把她身子转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雪山上慢慢浮现红痕,引得?某些不可言说?的念想冲破桎梏,“也该轮到我了。”
这话太有深意,郑嘉西瞬间想起她把陈森压在椅子上的那回,吞了吞嗓,反倒期待起来:“这么有服务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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