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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板的初衷是为了我好,而且这每样都挺贵的,可随便换个人受我这些罪,而且是在事前完全不知道疗效不预估后果的遭罪,估计早就哭着嚎着不干了!
正为自己未卜的命运深感悲壮,眼角黑影一晃,我瞬间一惊!
眼看着老板嘴角微翘,面带浅笑朝我一步步走来,身后那只小香炉也开始冒出一缕一缕的黛色烟雾。
我扯着绳结的手指一僵,全身忍不住的抖啊抖,这,这就弄好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自己定义里甜蜜的笑容,出声进行最后的确定:“好,好了?”
老板一点头,眼中流露出的表情那叫一个满意,显然这事儿是板上钉钉子跑不了了:“好了。”
我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朝老板咧开嘴巴:“我这边还没好。”
老板微抬了眉头,眼睛一直盯着我,抬手开始解衣裳的系带。
我脚一蹬浴桶底儿,后背“嘭”
一声靠在浴桶一面壁上,颤抖着抬起食指指了指脑袋:“还……还没冲!”
老板脱衣服的速度一向堪称战斗式的。
这会儿已经赤了上身,一手在腰侧停留片刻,手指一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无声落地。
其实我跟老板同床共枕这么久,老板没少看我光不留丢的样子,可我从来没真正看到过老板□是什么样儿。
上次在客栈头回洗鸳鸯浴,浴桶里老板毫不客气的对我上下其手,一直到被他抱着回到床上,老板身上那条裤子始终都没脱。
平常夜里睡觉,老板不仅穿着亵裤,外面还套一条料子柔软又结实的长裤,所以我再怎么在他身上磨蹭,也没跟老板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
。
字面意义上的都没完成,更别提引申意义的了。
所以当老板手指一勾一挑,那条底裤悄无声息滑过髋骨又坠落在地的时候,我只是瞪大眼睛,定定看着老板那个部位足足有一分钟,渐渐的张大嘴巴,最后吸了一口气,又倒吸一口气,一手扶住左右晃荡的脑袋紧紧闭上眼!
“我,我刚才突然头晕,失明了……”
耳朵捕捉到老板朝浴桶走来的脚步声,我紧闭着眼,绞尽脑汁想解释清楚刚才的失误:“我,其实我基本上没怎么看清……”
浴桶里的水倏然间上涌到脖颈,又徐徐下滑少许,尽管没溅起多少水花,可带着热度的人体逼近的感觉可不是说假的。
我绝望的双手捂眼,觉得早死早超生确实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我看见了,可我不是故意看的,真的!
我绝对会当作没看见……”
捂住眼的两只爪子被人从手腕握住,脸上也被撩了一些热水,还有柔软的布巾擦过眼睛的触感。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不敢抬眼皮儿,可也不好再往水底下看,因此只能定睛看着自己被老板用一只手攥在一块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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