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两声哀嚎,进入秋毫斋内的死士被人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落在宫德庸脚下,吐出一口鲜血登时昏死过去。
“去!”
宫德庸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字,立刻有死士头也不回的闯入秋毫斋正厅之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被掷了出来,落在倒地昏迷的同伴身上。
此情此景,宫德庸越的急躁。
他用力挥手,立刻有一波接一波的死士闯了进去,却无一例外的被掌力击伤五脏六腑,口吐鲜血的被掷了出来。
“不可能!”
宫德庸一双眼睛瞪的通红,他早已算过,里面只有七人。
紫药不会帮他们,宫秋霜没那个能力。
辰瑶身边的小侍女只是普通人而已,派不上什么用场。
而宫秋灵一早便和他说过,辰瑶不过是个聚灵初期的废物而已,他带来的黑衣人各个都是聚灵中期,算下来也只有尧衡、阮恬和黄语林三人能与之抗衡。
想到这里,宫德庸心头一动,矮身蹲下,揭开其中一个黑衣人染血的衣衫,赫然现那人胸口正中有一个黑紫色的手印。
被人正面一掌击中并无什么稀奇,稀奇的是那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竟是一般齐的!
“是他!”
宫德庸面色骤变,气血翻涌间一连串的记忆伴随着强大的压迫感和恐惧从心底深锁的某一处浮了出来,只片刻的功夫冷汗就湿透了衣衫。
“不,不可能是他!”
宫德庸忽然双手抱头,愤怒的低吼着,“不可能是他,我才是宫家的家主,不,不是他!”
漆黑阴暗的秋毫斋正厅忽然亮起了烛火,一道让宫德庸胆寒的身影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直至站在月光之下,让他看清。
“你说的那个他,不会就是老夫我吧?”
宫炀秋昂挺胸,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点指宫德庸,“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是也不是!”
从宫炀秋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强大的灵力,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让宫家所有睡着或是醒着的人都能听到,却并不会传到宫家的院墙外面。
辰瑶不禁暗暗佩服,能将尺度拿捏的如此精准,宫家十三太保果然名不虚传。
“叔,叔祖!”
宫德庸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宫炀秋面前。
而在他叫出这一声“叔祖”
后,墙头上的弓弩手立刻退了下去,呼啦啦在秋毫斋外跪了一片。
“哼,咱们这位家主有心了!”
宫炀秋不冷不热的道,“你还能记得宫家还有一位叔祖,老夫真该到列祖列宗面前烧三炷高香,感念他们还记得提醒你不要忘了本!”
“叔祖,是,是我错了!”
宫德庸深深垂下头,此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那个仰望叔祖却不敢上前亲近的少年。
多年前,那时的宫德庸还是懵懂少年,有父亲母亲的呵护。
偌大的宫家,子弟众多,且个个出色,在他们中间,宫德庸仿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在宫德庸那颗弱小的心灵中已经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他要潜心修炼,成为宫家第十四个为之骄傲之人。
于是,无论春夏秋冬,宫德庸都风雨无阻的努力着,而他的努力则全部落入了一个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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