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小徐总,哎呀,你可算接电话了。”
“王叔,我说过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直接给我打电话。”
王晖站在满是烟酒气的包厢外,他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对着看不见的空气躬身捂住话筒。
“是是是,我也是知道你最近在外面出差。
但是……今天这个日子,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给董事长庆祝生日,你看是不是也表示一下,哪怕是送束花呢。”
徐麒文陷在真皮座椅中,他的眉宇中难得泄露出一丝凉薄的情绪。
“表示?五岁的时候他把我送到美国的寄宿家庭,又把我妈送到瑞士疗养院。
等我创业稍有名气了,又立刻通过您来打探我的口风。
要不是看在他对小茉还有几分良心,我连一声爸都不会叫。”
二十多年的国外生活,历练出了他独立、坚韧,也使得他展现出了自私与薄情的另一面。
王晖从徐建明起家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风风雨雨过了二十几年,岁月也将他从一个刚出校园的青涩年轻人打磨成了精于世故的中年人。
对徐麒文,他甚至比对自己闺女还用心。
毕竟自己家的孩子还有老人和妻子看顾,徐麒文那么小就被送到国外,孤零零的生活着,而徐建明对此完全不闻不问,只有王晖定期和寄宿家庭确认情况,同照顾他的保姆沟通。
从某种程度上说,王晖扮演了徐建明所应承担的父亲角色。
因此,两人之间也有种超出了一般同事关系的亲切。
大概是预料之中的回答,王晖叹了口气。
徐麒文又说,“您也不用总是假托我的名义送他东西了。”
王晖说,“可是,可是……小文啊,你也长大了,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但毕竟他也提供了你在国外的生活资金,虽然算不上多,可也是一份亲情。”
“他是供养我到十八岁,可是我从highschool就一直靠奖学金和社工,大学靠的是贷款,这些和他没什么关系。”
“而且我说过,这些钱可以一次性还他,他不要,也许是看不上吧。”
这次王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身后包房门被推开,走出个个高腿长的年轻男人,戴着一副斯文的无框眼镜,五官端正、脸型偏方,说话之前先带几分礼貌的笑意。
“王特助结完账了?”
王晖听见动静立刻把手机屏幕贴到灰色西装裤边缘,呵呵笑了两声。
“哦,还没来得及去,这不,公司有点小事。
智和,你怎么出来了?”
宋智和笑容中有些腼腆,身后包厢门虽然关上,但走廊中的烟气还没散尽。
“这不是董事长生日吗,五十五岁也是人生一大关呢。
我定了东城一家的无糖蛋糕,才给我打电话呢。”
宋智和的身份在集团管理层内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应该说从私生子传言流传开后,一向治下严谨的徐建明却没有让人肃查,反而有种默认了的态度。
再加上一年之内他就从一个小小的行政专员升任董事办秘书,如今隐隐有像钱副董的女儿一样升任秘书长的趋势。
这个小宋,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给人感觉不怎么真诚,偏偏你又挑不出错。
王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虽然宋智和年纪不大,今年刚满三十,但他这样的人,外表越周全,内里压抑的就越多。
反倒是徐麒文那小子,把什么都放在明面上,不和他打哑谜,舒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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