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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容欢不笑反怒,又是狠落一掌:“当我是傻子呢?快说,是穿给哪个男人看的!”
天啊,她能给哪个男人看?幼幼怀疑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不是脑袋进了水,开始像鱼儿摇尾巴一样扭动着小屁股,努劲儿反抗:“没有没有,你快点放开我!”
“不说是不是?”
啪、啪、啪……那只大掌在雪白香臀上不断拍打。
幼幼一连发出惨叫,很快就眼泪汪汪了,要说幼幼在某方面上矫情还可以,可一旦处于瑜亲王的淫-威之下,那就是彻彻底底的服软了。
“我说、我说……”
最后她屈打成招,嘴唇蠕动蠕动,委屈巴巴地说,“是、是为了穿给你看的……”
容欢闻言,又往富有弹性光滑的小屁屁上狠弹一指。
幼幼立马哀嚎:“你怎么还打人!”
“你这淫-妇。”
容欢笑了笑,俯身在她耳畔邪魅吐息,“穿的那么暴露,原来是想让我干你啊……”
幼幼嘴角忍不住抽搐,又来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成全你好了。”
容欢果断行起“大义”
之道,三下两下扯掉她的衣衫,没办法,欲-火焚身时的瑜亲王就是如此粗暴。
“十多天不见,这对宝贝怎么又渐大了,呵,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
他跟有仇似的,下手揉搓的力道极重。
幼幼可听不惯他这般粗话俚语,面红耳赤地用手捂住脸,骂道:“臭流氓!”
容欢反而笑得面带春风,用牙咬下她的小巧耳垂:“好宝贝,我就爱听你叫我臭、流、氓。”
“噢……”
幼幼简直快被他的厚脸皮弄哭了,随即又被容欢抱着嘬起奶来,她虽是恼怒不已,但由于他嘬得太过猛力,整个人渐渐像是漏了气的皮球,软塌塌地没了力气。
她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容欢将她抱起来,朝沐室的方向走去,幼幼反应过来问:“干什么?”
“洗澡啊。”
不过他几乎能把她灼焦了的眼神,真不像要去洗澡那么简单。
幼幼显然也意识到了,一对*在半空来回踢打:“不要不要!
容欢你这个大混蛋,赶紧放我下来!”
“你之前不是说要去睡觉吗?”
容欢笑得柔情至极,嗅下她耳鬓的芬芳,哄劝道,“那就先洗澡,然后咱们再睡觉觉。”
幼幼想也不想地道:“我才不跟你睡!”
岂料容欢闻言,脸色旋即黑得跟锅底似的,把她放下来,冲着那雪臀就是一阵狂拍:“混账,不跟我睡跟谁睡,你这淫-妇!”
“噢……”
幼幼捂着小屁屁躲来躲去,泪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滚出来,委屈得像只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当然,小白兔跟大灰狼斗,自然只有乖乖挨宰的份儿,幼幼最终被某人抱进沐室,彻底发泄了够……
幼幼觉得男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复合了,容欢再不端架子,摆脸色,又开始成日死皮赖脸地黏着人,对于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幼幼脑子里只迸出两个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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