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霆闭嘴，心脏突突突乱跳在等着鹿阮往下说。
沉默了有一段时间，才听到小姑娘的声音。
“厉云霆，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很蠢。”
“你对我那么好，默默为我做出那么多事，我却一直视而不见，还说出那么多伤你的话。”
“我不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有没有想法，反正我现在对你是挺有想法的。”
“刚刚你逗我的那些话，我认真了，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其实我想告诉你……”
说到这的时候，小姑娘紧紧抱着他的双臂松开，贴着他的柔软也跟着离开。
一只小手摸到他的大掌，带着他的大掌，贴在了小姑娘的大腿外侧。
又一点点的上滑，往后摸。
厉云霆的手倏然停下，眸色骤暗，“你……”
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什么都没有穿。
“我能接受。”
小姑娘很认真的说出。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安静得都能听见厉云霆心脏咚咚乱跳撞击胸膛的声音。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沉默了许久许久。
迟迟未得到厉云霆的回应，鹿阮的心里越来越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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