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这么近,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飘入鼻尖,阮棉香水接触的多,她能辨别出是雪松的味道。
第一天见的时候她就闻到了这种味道。
顾翡夜是她见过最精致的男人,总会把自己收拾的很好,一点都不邋遢。
也许是有洁癖的原因,她注意到他做粗活脏活时总会戴上手套,就像现在。
顾翡夜很细心,动作也轻,她几乎没感觉到痛,他便把裤子用刀割开和皮肤分离弄下来了。
细白的小腿侧边,挫起小半个杯口大的皮,血液已经干住,伤口狰狞。
腿上其它地方也都是片片青紫。
向白莲已经不忍下去了,别开头去了外边。
顾翡夜皱眉,居然伤成这样。
“疼吗”
阮棉倾身盯着伤口呆滞了几秒,泪珠倏然掉在他白色的塑料手套上。
顾翡夜手微顿,收回。
“会不会留疤啊”
“不会,伤口不深。”
他语气肯定,阮棉奇异的安心下来,松了口气,“那就好。”
严幼拎着剧组那边要的医药箱过来了,见顾翡夜蹲在阮棉腿前,她愣了一下,“顾老师,我给棉棉包扎吧。”
顾翡夜起身出去了。
严幼过去,到伤口心惊,“棉棉,痛不痛啊,居然伤这么厉害。”
严幼以前练舞经常把自己弄伤,处理伤口处理习惯了。
她问阮棉今天发生了什么,转移她注意力,用酒精开始消毒。
刚刚顾翡夜把裤子和伤口分离的时候都不怎么痛,这会酒精消毒简直疼的她想晕过去算了。
“幼幼姐,好疼啊”
“呜呜,真的好疼,不要消毒了好不好”
顾翡夜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呜咽哭声皱眉。
他往对面自己的房间走,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把糖,向西房走。
阮棉被这瓶酒精弄的很崩溃,突然顾翡夜推门进来,握着的手张开,声音淡淡道“拿着。”
阮棉愣住,盯着他手心的一把糖果,又呆呆抬头向他的眼睛,一
时也忘了疼。
“真蠢,要不要”
一如既往嫌弃轻慢的语气。
“你哪来的糖啊”
顾翡夜眸光微闪,语气不好,“要不要,问这么多干嘛”
见他要收回手,阮棉赶紧伸出双手,“要”
顾翡夜反手将糖倒在她手里,手插着兜便出去了,姿态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高高在上。
严幼收回视线,难以想象顾翡夜居然来给送糖。
顾翡夜以往冷漠性格狂妄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总觉着有点违和。
她转念一想,应该是别人让他送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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