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张齐贤的叙述后,众人心情有些沉重,一时都没有言语;张齐贤看了看众人的表情也是无声的喝着茶;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杨延昭喝了一杯茶后放下茶杯说道:“末将在辽国时也曾听说过西夏的李继迁,但对他了解的不多,只是听闻此人胆大心细,心机深沉,且善于笼络人心,他还娶了辽国的一位公主,成为了辽国的驸马;辽国萧太后赐给了李继迁“西夏王”
的头衔;
张齐贤点点头说道:“不错,辽国之所以扶植李继迁,是想把西夏当成另一个北汉啊,以此挟制我大宋,以形成两线夹击之势;
我军之所以屡次出兵西夏,也是为了打破辽国的图谋,扼杀李继迁于萌芽之时,不然日后必成大患啊,可惜西夏李继迁凭借党项战马优良,机动灵活的优势,屡次躲过我军的围剿,虽屡次重创李继迁,但始终不能根除;”
“为什么一定要派大军去亲自绞杀李继迁呢?这样的远征师老兵疲,又没有骑兵机动灵活,始终是被李继迁牵着鼻子走;”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杨云帆突然开口说道。
主座上的张齐贤闻言一愣,然后又望了杨云帆一眼,皱眉说道:“贤侄此话何意?莫不是贤侄有良策御敌?”
杨延昭则是皱眉冲着杨云帆说道:“帆儿,相公面前切莫狂言,此乃军国大事,不可儿戏之。”
杨云帆听完杨延昭呵斥中夹杂着一丝爱护的话后一笑,没有回答;他冲着张齐贤起身作了一个揖,说道:“相公有所不知,晚辈师承昆仑派,我昆仑派毗邻西夏五州之地,晚辈久居西部边境,对那边的情况了解的多一些;
晚辈的师傅早年曾游历西域,对那边错综复杂的情况很熟悉;曾经对晚辈讲过那边的实际情况,所以晚辈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还请相公斟酌一二。”
“哦?贤侄且说来听听,”
张齐贤听完杨云帆的话后,诧异的说道;他心里思量着虽然杨云帆是将门之后,但是此事事关国之大事,他还是不信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高见;
一旁的杨延昭没有再言语,他心里想着或许这个侄子真的能有什么妙策可以御敌,毕竟他跟随昆仑派掌门周真人学艺多年,自己对他的了解不多;
杨云帆说道:“西夏党项人在我大宋之西,而西夏之西南还有吐蕃人,吐蕃与西夏素有仇怨,我大宋何不利用此,以夷制夷呢?
吐蕃人与中原素来友好,自唐文成公主嫁入吐蕃以来,吐蕃便世代结好大唐,不但对大唐恭顺有加,还经常帮助大唐平定西部叛乱;由是此,大唐西部边境长久无战事;”
“若是我大宋派使者接触吐蕃,与其结好,共伐西夏党项,岂不是事半功倍?吐蕃现在没有大唐时那么强大了,但是对付西夏人却是绰绰有余的;
吐蕃战马不弱于党项战马,机动灵活上西夏人不再有优势,再加上我大宋夹击,何愁西患不平?”
杨云帆一口气说完,平静的看着张齐贤;
众人听完杨云帆的话后,皆是楞在当场,思量后继而又激动不已;张齐贤也是连连赞叹,他收起了刚才的轻视之心,郑重的起身说道:“这…这计策可是贤侄想出来的?”
“回禀相公,这是我和恩师闲谈时,听恩师谈起早年游历西域时的见闻,突奇想的不成熟的想法,眼光浅薄之处,还请相公见谅。”
杨云帆起身谦虚的躬身答道;
“贤侄快快请坐。
这哪是不成熟的想法,这计策格局宏大,远交近攻,眼光远一般人,不再拘泥于宋夏之间,而是把眼光放在全局;以夷制夷,不仅避免了大军劳师远征,还能另结强援,实乃良策也;”
张齐贤激动的说道。
“只是,我大宋不可能像大唐那样远嫁公主于吐蕃,毕竟我大宋没有这个传统啊,吐蕃人会不会提出和亲呢?”
冷静下来的张齐贤忧心的说道。
“相公权且放心,此时的吐蕃没有唐朝时那么强大,自然胃口也没那么大,我想只要朝廷能给个相应的称号,自是能另其欢喜,毕竟能和中原王朝结好,是吐蕃人向往的,能得到中原王朝的恩封,也必定能使吐蕃王族在吐蕃当地的地位更加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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