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
」玺克大吼一声。
他的愤怒瞬间和祭刀联系上,祭刀放出电流,怪头哀嚎一声把包包抛到地上。
玺克跨了三大步捡起包包,先拿出祭刀确认没事,然后开始穿鞋子。
寒风吹来,玺克打了个冷战。
他赶紧把外套穿上,变成穿着叶子裙和鞋子,搭配裸体外套,比之前更像个变态的打扮。
怪头倒退着快步跑掉。
玺克也不想去追。
树精老人说:「怪头他——脑子怪怪的,请你——不要跟他计较——」
玺克的眉头没有因为树精老人的解释而舒缓。
他待人公平,只要碍到他,他才不管对方神智清不清醒,一律给予齐头式平等待遇。
树精老人继续说:「——他之前——工作的时候——不小心跌进了伫坑里——大概是那时候吸到太多废气——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玺克瞇起眼睛。
他觉得越来越冷了。
头发还不断滴水弄湿他的外套。
他一声不吭的转身回去洗澡。
他回到淋浴间里,接触到热水后玺克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发现洗发精之类的沐浴用品回到架子上了。
这部分是骚灵下的手。
他把祭刀塞在药草包里,再把银匣缠上去挂在门上。
这样小偷应该没办法了。
谁又想偷这东西,就让使魔吃了他。
玺克一面洗澡一面思考问题。
他怀疑自己可能受到空气中微量废气的影响,才会出现破绽让小偷有机会下手。
他想到游泳池里那棵巨大的野生魔界树。
这地方的空气里很可能含有不少心灵毒素。
他又想了一次小碴的问题。
想找出别的解释。
他自我安慰小碴可能是义工,但这个说法连三秒钟都撑不到就被他推翻了。
就算小碴真的是个有钱还跑来给人唾弃的义工,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树精老人没算小碴那双手,坚持这里只有三个人肉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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