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琨玉谷的仙修但凡受伤,得历经多少水深火热才能好?怪不得今年论剑她们修为长进如此之大。”
有其她人搭话:“要我说,去找这两位医修治伤,又要挨骂又要受到眼睛摧残,治好一道伤,多出两道伤,不值得,不值得。”
“谁说呢?”
便有身着琨玉谷外袍的人走过来正色道,“吕医修最是心软,就如你今日说她坏话被她听到,明日你受了伤求到她面前,她也是会帮你的。”
“真的假的?”
先前那人嗤笑,“脾气这么臭的医修,大多有自己的规矩,这不救那不救的,我真不信她谁都会救。”
“不信就不信。”
琨玉谷的剑修抱着剑,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姚看回神。
这时,四楼的窗户往外推开了大半,姚听支出半个身子往下看,手里举着一块写了字的木板和毛笔,身后的丫鬟紧张地把着她的腰,而她咯咯直笑。
“大哥,我定了新规矩,从今往后啊,吕排歌与狗——”
她用一只手和木板在嘴边围成喇叭的形状,大声叫道,“不得入内——”
姚看这才注意到楼上的动静,一看差点没把魂都吓飞:“小桃花!
你别乱动啊——大哥马上来!
别动啊!
!”
*
要是能回到那时候就好了。
姚听闭着眼想。
……那简直美得像一场梦一样的日子。
火轮烹茶
吕排歌拿着石头敲敲打打,摆弄许久也没鼓弄出个所以然来,她暼了一眼姚听,自言自语着:“不会要用血吧?……不会吧,没听说乌河国也爱滴血啊。”
她挠挠头,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刀,干脆地往左手掌心一划,顿时血流如注。
那石头在下面接着,直到吕排歌的血液将纹路全部染红,也依旧无事发生。
吕排歌草草包扎了左手,不信邪地将剩余血液擦净,那纹路上的血却无论如何擦不去。
她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嘀咕不停。
姚听慢慢侧过身,将腿放下床,吕排歌也顾不上石头了,连忙跑过去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你要解手?”
吕排歌不敢用力握她的手臂,怕一握就碎,因此束手束脚的。
姚听:“……怎么,你打算要伺候我解手?”
“这有什么。”
吕排歌一时拿捏不准姚听的意思,便坐着不动了,余光总看着那块破石头,希望它有点反应,“人有三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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