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穗对此习以为常地,点头就见肖茗眼珠子瞪得要掉下来,不解:“怎么了?”
“......没事,”
肖茗被眼前一幕刺激地说不出话,最后只深深感叹,
“某种程度上来说,成禾的人是真的误会你老公,戴戒指就是秀了?那他们还没见着真正秀的。”
两人对话都没收着音量,一字不落传进周时予耳朵。
男人转身将饭菜碗筷、以及去皮切块的水果杯放在餐桌,目光见肖茗非要拉着盛穗坐在她旁边,笑了笑:
“听说因为结婚的事,公司里有些人颇有怨言。”
话落,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对面的盛穗,微微抬眉。
“那可不么,”
肖茗看着桌上她的拿手好菜番茄酿肉,忽地明白老狐狸早期曾“请教”
她厨艺,恶从胆边生地不屑撇嘴,
“你逢人就秀、肯定遭人烦啊,”
她夹起一条天妇罗,丢进嘴里嚼得嘎嘣脆,大咧咧道,“的确得改一改。”
“为什么要改。”
“阻止怨言的方法很简单,”
周时予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镜片后的双眸漆黑,“‘请’那些人离开就可以。”
“......周总我错了。”
肖茗光速认错,只是不断往嘴里塞肉的动作,倒是看不出几分诚意。
盛穗看着全程肖茗又勇又怂、还格外能吃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
朋友多年,她清楚肖茗最是爱憎分明的性格。
大学时候,同校的富二代对盛穗死缠烂打,肖茗等人又一次来宿舍楼下蹲守时,直接一盆热水从上到下淋下去;那天女寝楼下,久久回荡着男生哀嚎声。
现在即便面上和周时予拌嘴,某种程度上已经认可了,男人作为她丈夫的身份。
吃饱喝足后,肖茗没好意思拍拍屁股走人,不顾盛穗阻拦,坚持要跟着收拾,整理完才拉着人出门消食。
盛穗知道这是有话不便在家里说,和周时予打过招呼便要离开。
“早点回来。”
卧室掩上门,躺椅上的周时予将盛穗拉到腿上,慢条斯理地帮她系好衣摆的蝴蝶结,薄唇贴在她耳侧:“家里给你放好热水。”
话落男人薄唇轻启,不轻不重地咬在她耳骨:“——毕竟送走客人,就该好好‘招待’周太太了。”
“......”
暧昧语气的暗示性太强,盛穗捂着耳朵,回头瞪了不怀好意的某人一眼,红着耳尖起身就走。
晚八点的金融中心热闹非凡,街上车水马龙,来往经过的白领各自步履匆匆。”
“到现在,我都觉得像是做梦。”
盛穗被肖茗挽住手臂,就听好姐妹再次感叹:“你居然是和周时予结婚——那可是周时予啊!”
“嗯,”
盛穗有相当一段时间的相同心路历程,理解肖茗此时心情,只垂眸看向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勾唇轻声,
“我很幸运。”
两人一同朝方便打车的街道边走去,准备给肖茗喊回家的顺风车。
盛穗从口袋拿出手机,正要点开打车软件时,突然发现邮箱图标上,不知合适显示一个红色的数字1。
她愣了下,神情微愣。
上班后,她连工作都很少收到邮件,日常交流更是从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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