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咒骂够男人完全靠下半身思考，脸上还要维持着冷静。
“严总，您办公室里六个秘书，四个有男朋友，剩下两个感情经历和私生活比您还精彩。”
宋染抬起头，唇角带笑，“您觉得谁合适？”
严誉钦恢复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他们几个就是没感情经历我也不感兴趣。”
宋染吸了口气，“那您应该招新的首席秘书了。”
“已经招了。”
严誉钦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宋染却觉得呼吸道窒了一下，不适感转瞬即逝，快得她自己都没发现，只是脑子里有瞬间的茫然。
严誉钦打量着她，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暗芒，忽然就有种恶趣味的兴奋。
“这样吧，你有经验，明天的面试会还是交给你？”
宋染震惊，“我？”
严誉钦点头，微微眯着眼睛道：“你跟了我五年，最熟悉我适合什么样的秘书，由你来选再合适不过了。”
狗东西。
宋染要不是攥着衣服下摆，当场就能骂出来，让旧爱给他选新欢，亏他想得出来。
她面上保持平静，实话实说：“我明天要处理房子的事，还有工作。”
“那是你要考虑的事。”
严誉钦起了身，单手插兜，一副他不听废话的表情，迈着长腿往外走。
“上午九点，别让所有人等你。”
宋染蹲在原地，脚都麻了，却因为严誉钦几句话，惊得连站起来都忘记了。
她已经辞职了，凭什么还给他当免费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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