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又叹了叹,握着拐杖,语重心长道:“玉芳,你不必太过自责。
这香料应当是安家的祖传秘方,只是老爷并不知道,也是我眼睛已经模糊时,在厨房房梁上现的。
这香料对身子并无害处,反而会让人睡的香,身子骨更加强壮,只是会让人嗜睡,脑子转的慢些罢了。”
“姐姐真是受苦了。”
延禧宫后院西配殿,安陵容坐在窗户前,对着一盆橙黄的长寿花,在帕子上绣着小巧精致的花朵。
希望这寓意吉祥的花,能给溪儿带来好运,能保佑溪儿长寿。
丁香和白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宝鹊。
宝鹊眼神闪烁着蹭到安陵容身边,手上端着茶,“主儿,您绣了好一会儿了,喝茶歇歇眼吧。”
安陵容捏住针尖拔出细细的绣花针,带出粉色的绣线,抬头看了一眼宝鹊,“好。”
“主儿,奴婢看见内务府又往和贵人处送东西了,和贵人可真受宠。”
宝鹊做出为安陵容不平的样子,“您这又是给和贵人绣的吧?
奴婢真是看不下去了,和贵人自己手不沾针,每次您耗费功夫绣的物件都给了她!
她这不是将您当做绣娘了吗!”
安陵容将针线活放在桌子上,抬眸看向宝鹊,确保宝鹊能将她脸上眼中的嫉妒屈辱不忿不甘以及不满看得一清二楚。
过了这么久,总算又露出尾巴了,让她瞧瞧躲在背后的臭老鼠是谁?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长的没有她好!
你也看见了,那次我带着你去她那里,正好过了一会儿皇上也去了,可却跟没看见我一样,只顾着她!
我也只能多送一些针线,好借口多去她那里坐坐,盼着能多见皇上几面,好让皇上能想起我。”
安陵容的语气可笑又落寞。
宝鹊眼睛眯了一下,和那位所说的不错,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主儿,和贵人只顾着自己争宠,或许是她故意在皇上面前说您的坏话!
皇上这才不理您的!”
“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
安陵容恨的咬牙切齿,用力撕扯着帕子,又起身踱步,无措道:“那怎么办?皇上现在宠着她,一定会相信她说的话!”
她表现的很像吧?
这时安陵容整个人带着一种阴郁和局促的气息,甚至还有些自卑自厌的情绪。
不仅完全没有引起宝鹊的怀疑,反而让宝鹊更加确信了,安陵容早就深深的嫉妒着安陵溪,并对她不满。
“主儿,或许,您可以投靠一个比和贵人位份更高的人,在皇上面前说话更有分量的人。”
安陵容焦急的转身看向宝鹊,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什么人?我这样地位的身份,有谁会瞧的起我呢?
宝鹊,有什么话你尽管开口,若是我得了势,定然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这里她是不是演的有些夸张了呢?
她亲眼见过家里的姨娘争宠的疯狂样子,还有年幼时母亲失宠后,落寞孤寂的模样。
她不想变成那个任由别人的情绪掌控着的样子。
宝鹊跪下,眼神十分真挚,“主儿,奴婢进宫后,只有您对奴婢最好,从不打骂奴婢,是奴婢见过最好的人了。
奴婢只盼着您能像其他娘娘一样晋位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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